“舟舟留给你们,至于夏安安,我不会让她死,但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傅父满脸不可置信,傅母更是喊着造孽,想上前一步却被保镖死死拦住。

“老夫人,老爷,傅总有令,从今天开始你们搬回老宅。”

傅母捂着胸口,满脸不可置信,最后差点气晕过去。

一旁的傅舟似乎察觉到不对劲,猛地嚎啕大哭起来。

从前妈妈教过他,只要一哭,爸爸一定会心软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这一次他哭了许久,可向来围着他转的爷爷奶奶却连连叹气没说话,而爸爸冷着脸看着他。

他大着胆子说要见妈妈,却被傅砚深一口拒绝。

“从今往后,夏安安不是你的妈妈,她不配。”

夏安安是生生被痛醒的,刚睁开眼就被傅砚深放大的脸吓得一惊。

“砚深,我......”

还没说完便有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她死死固定在床上,注射起药剂。

半小时后,夏安安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全身的骨头都在泛着痛。

这种痛她再熟悉不过,这是当初傅砚初在监狱里折磨她用的一招。

后来她借着一次醉酒成功爬上他的床,再之后她和傅舟都被接到了别墅里。

这种痛她已经有将近四年没有体会过了。

傅砚深冷冷地看着她,黑眸里满是冰冷:“夏安安,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要受这种苦,监狱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依旧是五年前那座监狱。”

夏安安狠狠地盯着傅砚深,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粗鲁的保镖拽下床送进了监狱。

往后的每一天,她都会比现在更难熬。

惩罚完夏安安后,傅砚深的心像空了一块,茫然地回到傅家。

他再次给慕晚宁的手机发去消息,却依旧没得到回复,苦笑着闭上眼。

他已经知道错了,可慕晚宁却依旧没有半分原谅他的迹象。

连着三天傅砚深都沉浸在绝望中,除了处理工作就是借酒浇愁。

第三日凌晨晚上,傅砚深因为胃穿孔进了医院,傅母气得不愿意来医院签字。

最后还是江野来到医院代签,还带来补身体的中药。

病床上的傅砚深苍白着脸,脆弱的模样让江野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一贯认识的傅砚深。

江野叹了口气,将中药放在了傅砚深的床边。

“何苦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呢?你我都知道晚宁的性格,她眼里一贯揉不得沙子。”

“更何况还有伯母的事......”

傅砚深着脸苦笑一声:“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我却依旧自负地认为宁宁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原谅我,我错了,真的错了。”

看着好友泣不成声的样子,江野想到前几日有好友在瑞士偶遇到慕晚宁的情景,竟然犹豫了。

准备找借口离开时,傅砚深的秘书却拦住他,指着手中的诊断证明。

“江医生,自从夫人离开后,这一个月傅总他肉眼可见地低沉,昨天才被确诊为抑郁症。”

“如果您知道夫人的消息,麻烦您告诉傅总吧,他真得后悔了。”

江野在傅砚深的病房前站了许久,最后心软地留下了慕晚宁的地址。

就当他再帮傅砚深最后一次吧。

一早醒来的傅砚深沉默地看向窗外,却意外发现窗外盆栽下的纸条。

他激动地看着上面的地址,惊喜快要跃出心脏,连忙通知秘书。

“帮我订一般班去瑞士的机票,越快越好。”

16

花园里慕晚宁正给花浇水,慕寒衍出现在她身后,递上了她从前最爱的一款奶糖。

“晚晚,快来尝尝,王助理正好回国办事,我让他给你多带了些。”

慕晚宁露出个惊喜的笑,主动拿起奶糖,奶糖的滋味很快在舌尖化开。

看着慕晚宁真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