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心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疼的她几近窒息,眼泪无意识的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姜蓉听想潇洒的转身就走,可脚下就像生了根强迫她看着这令人作呕的一幕。
“邢爷,我和那个榕听谁更让你舒服?”
邢宴辞几乎没有犹豫,“当然是你啊小妖精!”
“榕听看似妖艳,在床上却随了夫人呆板无趣。”
指甲狠狠刺入掌心,比起心口的钝痛,这点刺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曾经,他无数次痴迷的摸着她的脸,说爱死了她羞涩懵懂的样子。
不过一年,他就臣服在别的女人身下,轻描淡写说着她的呆板无趣。
屋里的邢宴辞愉悦的掐着俞欢欢的下巴,强迫她回头看他。
姜蓉听瞳孔猛然一缩,定定看着俞欢欢那张与自己原来身体有七分相似的脸。
从尘封的记忆里,她想起了这个欢欢是谁!
婚礼前夕两个人出去旅游,在酒店碰上了邢宴辞的疯狂追求者。
那个小姑娘赤/着要爬他的床,楚楚可怜的和邢宴辞介绍自己:
“爷我叫俞欢欢!求您疼我!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邢宴辞厌恶的把她扔到门外,转头对姜蓉听发誓:“听听我可没有碰她!”
甚至他还给助理打了电话说再也不想见到俞欢欢。
因为她那样的浪/荡/女不配和姜蓉听有半分神似。
原来所谓不想再见,是不让她见。
胃里陡然传来尖锐的疼痛,翻腾而来的恶心铺天盖地。
姜蓉听再也忍不住,跌跌撞撞冲下楼,吐的昏天暗地吐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应付她,是因为榕听的性子像姜蓉听。
他宠爱俞欢欢,因为俞欢欢长相酷似姜蓉听。
躺在病床上生死难料的她,竟也能成他左拥右抱彩旗飘飘的借口吗?
姜蓉听缓缓直起身子,轻笑了一下。
原来上天给她机会不是让她回到邢宴辞身边,而是让她看清他的嘴脸。
还有七天,她就能彻底醒来,全当她的重生。
与邢宴辞再无牵绊!
2
姜蓉听在客厅坐了许久,她和邢宴辞的过往犹如走马灯在脑海中一帧帧闪过。
邢宴辞回家看见她脸色苍白,立刻皱起眉:
“宝贝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是不是胃疼了?”他眼中的关切不似作伪。
他心疼的抱起她到卧室,然后急切的走向厨房,“我去给你煮粥。”
姜蓉听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邢宴辞以前才不会做饭。
邢家少爷一日三餐都是顶级厨师团队准备的,根本不用动手。
是因为她胃不好,所以邢宴辞捧着书一点点学着做饭,骄傲的说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她以为属于自己的专宠,原来只是邢宴辞贯用的手段。
为了完成任务方便,作为榕听她几乎模仿了自己所有的行为特点。
所以他轻而易举给了榕听,甚至俞欢欢也应该享受了。
这点情谊真的这么廉价,令人作呕。
姜蓉听都想问问他,为三个女人忙活,累不累啊?
这样想她也这样做了,走到厨房门口却发现邢宴辞在和朋友打电话。
“搞一个替身都够麻烦了,家里还留一个,你怎么想的啊?”
邢宴辞声音懒散,“榕听性子太像听听了,放身边我安心。”
朋友顿了顿声音凝重了些,“万一听姐醒了怎么搞,你想过没?”
这次邢宴辞沉默了许久。
“把榕听打发了,像之前那样就行。”
“齐人之福给你小子享受完了!”朋友笑骂了他一句,“小心别被发现就行。”
三言两语犹如一盆冷水对着姜蓉听兜头浇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