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很熟悉,也很原始。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片刻,她低声叫他的名字,嗓音软软:“厉腾。”
厉腾应:“嗯。”
她紧张而认真:“其实,如果你实在忍不住,那就做吧。我向你保证,这次我不会生气了。”
“……”厉腾失笑,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把,语气低而柔,“只要你别又脱光了往我怀里钻,就能忍住。”
阮念初抬起头打量他,很狐疑,“你不想么?”
他沉默须臾,“想。”
“那为什么不?”
厉腾板着脸:“这荒山野岭连个床都没有。不行。”
听他说完,阮念初没忍住,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厉腾捏住她下巴往上抬,皱眉:“你笑什么?”
阮念初说:“真没看出来你对自己糙,对这事这么讲究。”
“不是为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