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她点点头,居然是一副放下心来的语气,“那没关系,不是绝症就好。我这么漂亮的美女死了太可惜了。”

厉腾知道她已经烧得有点糊涂了。他也点头,“嗯,不是绝症。美女明天就能接着活蹦乱跳。”说着把药丸递到她嘴边,“吃了。”

阮念初皱眉,看看那颗药丸,又看看他的脸,目光困惑,就是不张嘴。发烧令她的双颊染上绯红色,眼眸水润迷离,唇微张,别有一番妖娆的媚态。

厉腾轻声:“乖。吃了。”

她说:“我不喜欢吃药。”

“那你喜欢吃什么。”

“糖。”

“那正好。”他冷静自若,鬼扯起来眼皮都不会眨一下,“这就是糖。”

“哦。”阮念初好像真的信了。她笑起来,张嘴把那颗药丸吃进了嘴里,一尝,就成了张苦瓜脸,“这糖一点都不甜。”

他把水喂给她,“新口味。”

阮念初乖乖地把水喝了,也乖乖地把药咽了下去。厉腾动身,把水杯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另一只手却依然抱着她,没有松。

眼皮很重,阮念初困倦地重新闭上眼。天黑了,有清冽的微风吹拂她的脸颊,夹带一丝温热和淡淡烟草味。她忽然噗地笑一声,声音轻哑柔软:“我知道刚才那个东西是药,不是糖。你又骗我。”

发烧的病人,说的当然也都是胡话。厉腾没上心,手指抚摸她滚烫的颊,随口应她:“我还有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