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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过去了,阮骄还不知道阮赢在搞什么。

第三天下午,阮骄在客厅里拉架。

阮赢带来的鹰隼这两天一直在和大款打架,两只宠物一个占据空中领域,一个在地上做主阵地,双方已经打过无数个回合,弄得家里到处是狗毛和鸟毛。

鹰隼能飞,但是屋顶就那么高,它现在和麻雀没什么两样。

大款平时连个狗男人都防不住,在这些日子却一直在逞威风,踩在沙发背上和挂在水晶灯上的鹰隼隔空乱吠。

就在阮骄以为阮赢在骗她时,阮骄忽然打过电话来:“你收拾一下出门,我把地址发给你。”

“周深去么?你到底计划了什么?”

“你又没法下狠心的事,只好你亲哥我代劳了,今晚上注意我眼色。”

阮赢又补了一句:“你别不会不舍得吧?”

阮骄:“怎么不舍得?我这是逃出生天!”

阮赢放下心来,“那就行。”

电话挂了。

阮骄握着手机,心绪如大海波浪在胸中激荡!

曙光!我看见了一丝曙光!

晚上七点,阮骄准时赴宴。

阮赢发过来的是一个公馆的地址,宅子的主人是个抗战前的买办,立国之后举家出国房子就卖出去了,几经辗转现在被人买来装成了高档会所。

难为阮骄一个本地媳妇都没来过,阮赢一个外来户居然带她来吃饭。

高端会所就是不一样,服务生都长得贼好看,穿着法式灯笼袖衬衫,紧身小马甲把细致的腰线掐出来,阮骄被一个小哥带着走,全程就盯着人家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