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什么浪!’
既然没掉马,那就怎么都好演。
不就是穿个白衬衫么?
这有什么难度。
阮骄一番心理建设后重整旗鼓,低头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左脚蹭右脚,娇羞地说:“好呀,那我去换。”
周深:“……”
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矜持。
阮骄抱着白衬衫回自己的卧室,在周深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隔着屏幕看她矫揉造作地撒娇时,不感觉有什么触动,但是阮骄正在几米外的另一间屋子里穿上他的衬衫,一颗一颗系上扣子,这个认知让周深莫名地燥热,甚至坐立难安起来。
阮骄换衣服的时间有点长,在周深有些等不及了的时候,门响了两下。
周深缓步走到门边,压住内心那股奇异地感觉,沉声道:“进来。”
门开了一道缝,周深大力扯过阮骄纤细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哐”一声摁在门板上。
这才是标准的壁咚。
周深眼里带着浓浓地兴味,开口就是霸总金句,“女人,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周深卡了壳。
就在目光扫过阮骄的腿时,他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阮骄是听话穿了他的衬衫不假,但她下面却穿了一条紧身花秋裤。
街头跳广场舞的都嫌土的花色。
阮骄俩腿并得笔直,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无辜地问:“阿深,你想说什么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