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玉噎了下,见他呆呆的样子,又把卡塞回他手里,说算啦,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谁要你这两个破钱?房租我会继续交,还是老规矩,押一付三。

荣善衡忙道歉,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咱俩都好了,你还交什么房租,都生分了。

“交房租的方式有很多种啊,不是所有事都能用钱解决的。”

她朝他眨眨眼,往楼梯上走,她要去自己的房间换一下床单被罩,午时的那一场凌乱还没来得及收拾。

荣善衡跟了上去,几步赶上,拉着手与她一起走:“那还有什么方式呢?”

杨之玉反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唇角印一个不深不浅的吻,呼出的热气在他耳际搔痒,惹得他脸红到耳根,像个从未经历性事的懵懂少年。

她悄悄在他耳边说:“押一付三,做一次,顶仨月。荣老师,您觉得这个方式能接受吗?”

仨月才一次,这谁受得了?路漫漫其修远兮!荣善衡感到惆怅。

杨之玉戏精又上身,柔软的唇扫过他下颌线:“回答问题,荣老师。”

“太久了吧”他犯难。

杨之玉憋笑,拿手捏捏他耳垂。

荣善衡被她撩得如万蚁食髓,浑身麻痒,说行吧,但中午的不算,他现在马上去便利店买

“不用。”杨之玉笑得阴测测。

“你说哒?”荣善衡感觉出她在逗他,但又不知逗的是什么。

心想管她呢,把握当下,看到时候谁先认怂。于是直接抱起她来往卧室急奔。

等俩人再次纠缠到床上,脱得赤身裸体,杨之玉一脚把他踹出去,起身穿好衣服,把床单一掀,裹住了荣善衡半个身子!

“干嘛呀,之玉,你”他嗓子都哑了,刚进入状态,胸脯起伏不断。

“起来做!”

“起来?换姿势?那你穿衣服干嘛?”

“不穿衣服怎么做?我都押一付三了,先从洗床单开始!洗干净了才好滚嘛!”

荣善衡搔了搔蓬乱的头发,还是被她耍了:“就知道你糊弄我,你说的是做”

杨之玉无辜,双手摊开:“做家务呀!我想法很单纯的,不能白住你房子,家务还是要承担的,以前是我有点好吃懒做了,以后每三个月,我承包一次全家的打扫卫生和买菜做饭,你呀,啥都不用干,眼看着,嘴等着,享受我的服务,怎样?”

荣善衡重重呼出一口气,也终于踏实了。

任她折腾吧,反正不是仨月做一次那啥就行。

医院到了,杨之玉在门口停住,打开双闪和后备箱。荣善衡解了安全带,迟迟不下车。

杨之玉:“好啦,下车吧!好好和学生家长谈,别起争执。”

“嗯。”荣善衡凑过来,扬起下巴让她亲一口。

“警卫过来了,下车!”

“就一口。”

杨之玉拗不过,在他饱满唇瓣一嘬,反被他扣住后脑勺,变成了深吻。

在警卫敲窗前,荣善衡才松开她,心满意足下了车,拎上后备箱的礼品,大步流星进医院的门。

一旦窗户纸捅破,那些有的没的就无关紧要了。荣善衡要的是她纯粹的爱,他虽隐忍,但始终保持主动索取的精神。杨之玉不知道这样好不好,以后她俩好不好,会不会如他床上功力般,猛烈但不持久。

眼下可以肯定的是,和他好上,她还挺快乐的。

疗养院建得低调奢华,外面看就是普通小白楼,工字形,楼前有草地、喷泉和石子路,但进去后别有洞天,从上到下透露出科技感,听说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给外国专家住,后内部翻新数次,又被拍卖改造成疗养院,主要服务机关科研人员,外部人想入院得找硬关系。

这就合了杨素凤的口味。

杨之玉被护士引进门,见杨素凤半倚在床头,儿子何诺舟正坐一边给她剥无花果吃。

绿绿的薄皮撕下来,红红的果瓤露出来,像细小的牙密集在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