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不要被他们套进去,学会自保。”
杨之玉微勾唇角:“所以你觉得,黎潇是第一种,而你学校的事,是第二种。然后总结起来,就是咱俩都不用搭理,让他们终有一天自作自受?”
“目前是这样吧。”荣善衡扒拉口饭,他已经感受到杨之玉情绪的变化,也知道多说无益。
杨之玉有种无力感,再也没有拿起筷子的力气。
“荣善衡,你知道吗?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荣善衡也搁筷听着:“哪一点?”
“你情绪太稳定了。”
荣善衡笑:“这难道不是夸我?”
杨之玉叹息:“情绪稳定是个好事,可你对谁都这样,平和、谦逊,让我觉得很不真实。”
也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哪怕他发发脾气,至少证明他是有血有肉的,偏向她这边的。
“我还对谁这样?”他问。
“算了,不说了。”
“你说说看,我还对谁这样?”他执着起来。
杨之玉嘟囔:“对对很多人。”
“你是不是想说戚美熹?”他单刀直入。
“啊?”杨之玉猛抬头,忙拿纸巾擦嘴,“当然也包括她。”
其实也没什么,可为何提到这个名字,她就莫名紧张,心里酸酸的。
荣善衡坐在那,看她局促着。
杨之玉站起来,转身想走,忽拨了拨头发,鼓起勇气道:“是。我就是想问问,今天这事,如果当事人不是我,是戚美熹,你会怎么办?你也劝她放下吗,还是去帮她打抱不平?”
荣善衡终于了然,捏捏眉心,压住情绪:“我从来不对我朋友指手画脚。”
“所以你对我指手画脚是什么意思,我不算你朋友吗?那我算什么?”
杨之玉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脱口问出这个问题,那点心思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