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没必要。”
“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人的眼里只有手段和利益。”
荣善衡没接话。
“抱歉哈,我这人就这样,既然敞开聊了,难免把话说重,你要适时敲打我一下。”
“我觉得你说挺好,我愿意听。”
“你爸知道你学校的事后,没有帮你吗?”
荣善衡洗菜的手迟滞一下,这个问题有点突兀,因为从小到大,“爸”和“帮”就不可能同时并存。
他觉得好笑,继续洗菜,说我爸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是有钱不假,但他的钱都是精打细算,用在“钱生钱”的地方,而不是挥霍在我身上,一个他从不待见的儿子身上,本来就看不顺眼,学校出事后更觉得他无能和愚蠢了。
“再怎么说也是亲的,可能他的关心不明显吧!”杨之玉起身转转,接着说:“我爸也是个闷葫芦,对我上学工作的事一概不关心,但总能在关键时刻站在身后,支持我的决定。”
荣善衡心里有点酸,继续手里的活,陆续将洗好的菜,化冻的各类丸子、牛肉片摆盘。
他在想杨之玉家里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爸妈只有这一个女儿,肯定捧在手心,喜欢得不行,不然她怎能出落地如此美好,对人坦诚,大大方方呢?越想越觉得自己配不上,自卑的情绪从头漫到脚,让他窒息,鼻子一塞,眼圈就红了。
许久才回头,发现杨之玉不在客厅。
突然,书房那里传来一声绵长的:“嗯啊”
“怎么了?”
“哎呀,疼疼疼”
他擦了手过去,杨之玉正坐在他办公椅子上用手部按摩仪做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