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后,专心治病,已经化疗了两次,头发掉光了,带着个花帽子,但胡扯的样一点没变。

她先是内涵黎潇,说她落魄凤凰不如鸡,俩人互撕一阵又重归于好,后又鼓励小章,不要纠结顺产或者剖腹,各有利弊,关键是你老公和老妈必须在场,有什么事都好协调。

小章点头记下,这些日子她老公过来看过几次,买了好些东西,也陪着她出去逛了逛,他在准备复试,忙得不可开交,说今年有戏。

杨之玉和老张打了招呼,默然听着大家聊天。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倾听,不想发表什么意见。这也是一种趣味,在静态中欣赏别人的动态,静观其变,如发现了什么规律一般,会有种收获的成就感。女性之间也会自动产生一种吸引,尤其交换完隐私和八卦。

甚至会有一些疯狂举动,让人哭笑不得。

比如黎潇刚住过来那几天比较矫情,吃饭时白色睡衣被溅上汤汁,她带着哭腔说,这可是尼罗河谷长绒棉织就的,混纺了阿尔巴斯的小山羊绒,好气哦!普通干洗店不一定能清理干净。继续吃,又溅上几滴,她气得把筷子一扔。

其中一根蹦到小章面前,她吓了一跳。杨之玉说你别冲筷子撒气,谁惹你,你弄谁。

黎潇低头瞅了眼自己的睡衣,继续摆谱,说吃完我就扔掉,反正我买了两件。

小章说这么贵的衣服就这么扔了好可惜!

杨之玉笑笑,刹那间,扯下她睡衣,使劲往她汤碗里浸,嘴里咒骂,去死吧你,叫你矫情,叫你娇气,全给你吃了!

黎潇目瞪口呆,这家伙是个躁狂症吧!

以后再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