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身走回屋内,他一把扯掉浴巾,裸着身体躺进双人床。

明襄千娇百媚的呻吟近在咫尺,叫得他快速充血。

她的腿被秦剡放在腰间,拍打声持续不断让她的脑袋开始放空,连究竟是和谁在接吻也分不清。

朦胧间她睁开眼睛,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来,顺着脸颊滚动滑落。

呻吟声被南啟堵在嘴里,明襄去抓他的头发,触手是一片湿润,她这才稍稍清醒。

“南啟?”

南啟嗯一声,声线已然哑了半分:“还认得我?”

嘴上和她接吻,手里把玩着她挺立的乳尖。

离开她的唇,纠缠之间拉扯不断的唾液扯出银丝,南啟低笑一声,静静观赏她这副被人操弄得意识都涣散的潮红脸蛋。

秦剡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翻身靠在她旁边的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才打开,就看到南啟插进去。

“你!”

明襄叫喊一声,和秦剡高潮过后的颤抖不止,她又无力地躺回去,“你就这么插进来?”

穴口还在不停地收缩扩张,里面的湿热缠上他的阴茎,南啟把她还在空中乱划的手按在床上,嘴角噙着一抹笑:“都这么湿了,还有做前戏的必要?”

明襄无言反驳,转眼去看秦剡。

秦剡像看幕剧一样咬着烟,见明襄看过来,伸手把黏在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开,然后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

操她的时候,南啟格外用力,明襄被弄疼却一声不吭,只是紧紧皱着眉。

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她才会闷哼一声,紧接着又是抿紧嘴唇。

两个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肯率先认输一样沉浸在这场性事里。

她高潮了两次,南啟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之后,一言不发侧躺在另外一边枕着胳膊睡觉。

明襄撑着手坐起来,歪着靠在秦剡怀里,管他要烟。

秦剡没给,把烟换到左手,右手搂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会啊。”明襄摇头,“所以才想试试。”

她倾身过来去抢,秦剡把手里的烟递给她:“抽半根。”

明襄接过来,深吸一口气,烟卷进肺里,又缓缓吐出来,想要咳嗽,终究忍住了。

“刚才和南啟做的时候,难受怎么不说?”

“没有。”

眼前烟雾缭绕,刚好遮掩她的不自在。

捻灭了烟头,猩红火苗燃烧殆尽,秦剡沉沉开口:“如果真的很难做选择,那就不选。”

明襄似乎没听清,心里重复一遍他的话,她眸中一闪,追问:“为什么?”

秦剡揉揉她的脸:“不想你不开心。”

“秦剡。”明襄缓了缓,心脏重重下落,脸上漾开笑容,亲昵地吻上他下巴,“你真的很好。”

清晨海雾升腾,薄薄的一层漂浮于海面之上,模糊了天空与海水交接的分界线。

睡醒觉时,秦剡已经不在了,明襄抬起手覆在眼皮上遮挡日光。

眯了一会儿之后,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她瞧见南啟正在穿衣服。

她起身,也不顾身上什么也没穿,光着脚来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还在生气么?”

明襄试探性地询问。

南啟没有讲话,只是穿衣服的手停住了。

明襄收紧手,语气带了懒懒的撒娇:“昨天晚上你弄得我特别疼,可我一声都没吭,还不够你消气么?”

南啟转过身,脱开她的拥抱。

他轻咳一声,去到窗边拉上窗帘,走回来时抬手捏上她的脸:“阿姐,我上个星期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不是小孩儿了。”

所以不是小孩子的意思是

南啟依旧板着脸,补上一句:“我还没那么好哄。”

说完,他快速换好上衣,拿上房卡出门跑步。

明襄胡乱套上一身衣服,紧随其后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