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陈祁声:“她的想法也太明显了,明显就是想让谢凌息压你一头了,据说这几天在跑上跑下地拉投资。对外宣称都是谢凌息做的,儿子年轻有为她也没办法。她当年退出娱乐圈真是可惜了,有着演技早晚不得拿奖。”
谢时白:“之前让你关注的兴运科技怎么样了?”
陈祁声瞬间想起来打电话的正事是什么:“按照你说的撤资了,不过成交的不是你爷爷,是信泰证券,以七亿的价格拿下。硬生生让人净赚三个亿。应该不是你爷爷授意你爸这样做的吧?”
谢时白唇角勾下了:“当然,他是老了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可能做这种给人送钱的事。”
陈祁声懂了:“那今天你家应该很热闹,你不回去看热闹吗?”
谢时白将咖啡煮好:“我回去,他们就热闹不起来了。”
交代了几件事后挂了电话,谢时白端着咖啡遇到了刚从健身房出来的陆辞珩。
刚健身完的陆辞珩额头有一薄汗,半袖包裹着结实的手臂,紧实的腰腹被贴身的黑色速干服包裹,随着呼吸能透出块垒的腹肌,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一个朝气的热源。
谢时白收回视线喝了一口咖啡,正在思索如果跟陆辞珩提议。
陆辞珩注意到了谢时白的视线,包括之前几次的视线也是,每次都是看一眼就走,他自己更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轻飘飘的眼神就宛如羽毛,心脏细密微痒勾的人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挡在谢时白面前,叹了口气:“谢老师,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时白微微疑惑,回道:“没有。”
陆辞珩摸了摸下巴:“那你今天盯着我看了几百次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突然觉得我变帅了?”
“?”
谢时白:“你一直这么自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