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舟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盐水，缓缓浇在她手臂的伤口上。

“啊”余岁欢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着，“住手……求求你……”

“清歌当初也是这么求我的。”何景舟的眼神冰冷，“而你，在一旁笑得可真开心啊。”

他拿起电击器，按下开关，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噼啪作响：“告诉我她在哪，这一切就结束了。”

余岁欢惊恐地摇头：“不……你不能去找她……剧情会崩坏的……”

电击器贴上她脖颈的瞬间，她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三天。

余岁欢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她蜷缩在角落，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不爱我……明明我创造了你……”

何景舟踹开铁门，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最后一针吐真剂，你会说的。”

“不要……”余岁欢疯狂摇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景舟……你看看我……我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啊……”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她的瞳孔骤然放大。

“她在哪？”何景舟掐着她的脖子问。

药物作用下，余岁欢的眼神开始涣散：“北欧……纪延澈的私人医院……”

何景舟松开手，余岁欢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

“景舟……”她挣扎着抓住他的裤脚，声音破碎。

“我真的是为你好……那个世界……你是我暗恋五年的学长……我写这本小说就是为了……”

何景舟一脚踢开她：“疯子。

他转身走向门口，余岁欢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何景舟！你会后悔的！没有我的剧情控制，黎清歌永远都不会爱你！”

何景舟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冷笑：“那也比被你操控强。”

私人飞机上，何景舟盯着手中的定位器那是纪延澈名下最隐蔽的一处疗养院，位于挪威峡湾深处。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何总，要带多少人？”

“就我一个。”何景舟合上电脑，眼神复杂，“这次……我不想再吓到她。”

窗外云层翻滚，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三年了，他终于知道了她的下落。可余岁欢最后那句话却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

“没有剧情控制，她永远都不会爱你。”

何景舟握紧拳头，发抖的之间还是出卖了他真正的情绪。

如果这就是代价，那他认了。

至少这一次，他要亲自告诉她？那些伤害不是他的本意，那些暴行不是他的真心。

哪怕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第二十一章

北欧的雪下得很大。

黎清歌站在疗养院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手术后的恢复期很长，但她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脸颊重新有了血色，眼睛里也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暗。

纪延澈从身后为她披上毛毯，声音温柔："别站太久，小心着凉。"

她回头冲他笑了笑，正想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保镖急促的脚步声和争执声由远及近，紧接着……

“砰！”

门被猛地踹开。

黎清歌浑身一僵，手中的杯子“啪”地摔在地上，热水溅了一地。

何景舟站在门口，黑色大衣上落满了雪，呼吸因为奔跑而略显急促。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黎清歌身上，像是要将她刻进瞳孔里。

三年了，他终于又见到了她。

“清歌……”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向前迈了一步。

纪延澈立刻挡在黎清歌面前，眼神凌厉：“何景舟，这里不欢迎你。”

何景舟的目光这才移到纪延澈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手下败将也配拦我？”

他看向黎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