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臂的伤口,一下一下,很轻很轻。 又沿着手臂,下巴,一路到她的唇。 倏然,隔壁传来不轻不重的说话声,使得何碧顷一个激灵般恍然清醒,发软的身子骨瞬间紧绷。 粗重的呼吸压在耳畔,江猷琛咬着她的耳垂,温热洒在她耳廓。她提着乱跳的心脏咬住牙关,还是有轻微呻吟溢出。 江猷琛敛下眼,瞧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略微受惊的琥珀眸雾蒙蒙。 “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