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的笑意马上褪得一干二净,他麻利地将陆永丰身上的衬衣也脱下来,转身叠好放在脏衣篓里,只留给陆永丰一个消瘦的背影。

陆永丰又在他身后撩他说话:“所以你不叫汪明啊,你亲弟叫齐白岳,那你叫什么?”

汪明不假思索:“齐汪明。”

陆永丰:“……你现在连编个像样一点的名字来糊弄我都不屑了是吗?”

汪明忽地转过身面向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裤都褪了下来。

美好的裸体婀娜又柔软,汪明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但声音柔媚,带着初见时那股装出来的娇嗲:

“这都什么事儿,我整个人都跟你袒裎相见了,你居然还纠结一个名字。陆永丰,你到底行不行啊?”

像荼蘼花开到极致,是将近糜烂时令人动魄惊心的最后一瞬炽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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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伙炮虽迟但到

用户【陆晦】点了一个赞,并赠送了一个餐厅公共洗手间(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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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上升到男人行不行,这就是人身攻击了,陆永丰不得不以暴制暴。

是以汪明刚爬上床,马上就被凶狠地扑倒在床单上。

汪明粲然一笑,纤细白皙的手勾住他脖子,主动仰起头,用鼻尖轻轻扫过陆永丰刚长出胡渣的下巴、凸起的喉结、裸露的锁骨,宽广的胸膛。像一只发情的小兽,毛绒绒的头拱来拱去,鼻子嗅来嗅去。

“这么急?”陆永丰轻轻一哂,像个好整以暇的驯兽师,在观赏火圈中的小兽那急躁的表演,“我们家Omega到发情期了?”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沙哑和暧昧,汪明一开始只是故意发浪想转移他的注意,但听着听着他凑到自己耳边说的混账话,忍不住也红了耳根,回嘴道:“装什么,你的枪不也都顶着我肚子了。”

陆永丰确实被他蓄意的勾引蹭出了邪火,下半身早就立正了,又湿又热地和汪明半硬的性器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