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呢?”

“我都是为他好。”任海傲慢地说道,“等有一天时机到了,我自然会重新把他追回来。”

汪明:“……”靠。

他咬着唇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不住替刘茫口嗨一句:“但您怎么确定到时候刘茫还会喜欢你呢?刘茫之前是很喜欢您没错,但您也别太得意忘形了。”

任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在指教我不要得意忘形?我看,最容易得意忘形的人不是你吗?”

啊?汪明被他这话说得摸不着头脑。

任海轻蔑地笑了笑,拉开椅子坐在刘茫的位置上。

“昨天有一个朋友的朋友来了s市,我也去了应酬。他听说我的背景之后,就私下拜托我找一个人。”

任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随手扔到汪明怀里。

“你躲了两年,确实挺了不起的。不过如果我是你,不想被找到的话,就应该一辈子都小心谨慎,当个面目模糊的背景板。而不是得意忘形,甚至觉得可以替别人出头了。”

汪明的脸唰地变白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猛然站起,仓皇地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窗。

“不用看了,如果我要交你出去,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任海双手交叉相握,气定神闲。

汪明不知所措,又急又怕,颤抖着直接向任海跪了下来,“任公子……任老板,求求您了,饶我一命,您要我做什么都成……”

任海不答他,薄嘴唇轻轻勾起,指着那张照片凉凉地说道:“多么青涩隽朗的一个男孩啊,如果我家那位在大学的时候遇到你,恐怕也没我什么事了。”

汪明惊惶地摇头:“他,他只喜欢你一个,永远也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是个艳俗的男妓,我们是不可能的。”

这番语意凌乱的话不知道哪里取悦了任海,他笑容恬美,似乎又回复到了那个气度从容的翩翩公子。

他像抚摸宠物狗一样摸了摸汪明的头:“原本我打算把你交出去,做个顺水人情的。但你是陆永丰的人,又是我的爱人推心置腹的老朋友,所以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要好好报答我,知道了吗?”

汪明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点头的头都快要低到地砖上了。

“哎,真他妈倒霉,上个厕所被人偷钱包,气得我追了那个贼半小时。”刘茫带着一身汗气推开了包厢的门,被一屋子烟味呛了一下。

汪明正缩在桌边抽烟,听见开门声的他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刘茫看着桌上那一堆烟头,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说抽烟太费钱不抽的吗?”

汪明缓缓地抬头看他一眼,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呆滞:“回来了?那走吧。”

刘茫点点头,余光看见了一张被揉皱了的相片,他捡起来看,只见里面站着一个拿奖状的人,麦色皮肤,体型匀称,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能看出是个大男孩,但是脸部的位置被烟烫了一个小黑洞,看不到什么样子。

“这是啥?”刘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