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饥渴地看我?”陆永丰故意板着脸,“是下面那张嘴没东西含,不高兴了?”
齐青蹊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僵持着,陆永丰就摇摇头,又把这当作他的默认了:“好吧,那就换一张嘴伺候我。哎,你到底有没有撒谎啊,我可没见过有学生这么饥渴。”
齐青蹊怕他退货,连忙口齿不清地辩解:“我真是处男,真是第一次!不信您等下进来,看是不是紧死了!”
陆永丰笑出声,把人抱上沙发,三两下剥干净衣服,见齐青蹊的身体果然白皙干净,胸前两点凸起是淡淡的粉色,腿间的私密处皮肤娇嫩,是未被采撷过的青涩模样。陆永丰试探地用二指破开那个隐秘的小穴,果然是雏儿才有的紧致,穴肉禁咬着手指,每一寸的推进都很是困难。
陆永丰想叫齐青蹊放松,却看见他抿着嘴咬着牙用力深呼吸,显然也疼得很,只是他惯于忍耐罢了。不过,陆永丰跟这具身体虽然是第一回做,但跟身体里面那个灵魂,早就做了无数次。他俯低头,鼻子蹭着齐青蹊的鼻子,低笑着与他唇舌交缠。齐青蹊喜欢接吻,他不自觉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全身都变得烫热起来,两臂紧紧箍着陆永丰的肩膀,意乱情迷的样子。
屋子里一时间尽是暧昧的水声。
齐青蹊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了,唯有身下性器硬硬地顶着,陆永丰一边将他的乳头吮成烂熟的樱桃色,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挺腰插进被开拓后的肉穴中。
齐青蹊眼睛顿时湿漉漉的,全身都绷紧了。他虽说身经百战,但这副身体显然还未曾受过调教,对陆永丰的每一个动作都反应极大。偏偏陆永丰喝了驴鞭汤,浑身力气没处使,腰动得像个永动马达机,每一下都极快极深地破开紧缠的软肉,直达最深处。
齐青蹊本就被亲得情动不已,这时更是被操得意识都不清醒了,极乐点被快速碾磨着,被破处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可比拟的灭顶快感,他没坚持多久就高叫着射精了。
陆永丰拈了拈他射到自己腰腹上的白精,笑了笑:“小小年纪,怎么还是个神枪手呢。被人操就这么爽?”
齐青蹊被干得说不出话,只得拼命摇头。
陆永丰来劲了,齐青蹊越是摇头,他便动得越是迅猛,齐青蹊被他撞得上下颠簸,全身都漫上了情欲的潮红。刚刚结束的高潮被硬生延长,射精后的阴茎竟仍直挺挺地硬着,齐青蹊仰着头哽咽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词,几乎都要崩溃了。
他怎么这么猛啊?!
陆永丰还一边蔫坏蔫坏地边干边追问:“不喜欢被人操?到底喜不喜欢?”
齐青蹊没办法,只能哆嗦着哭道:“不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您操。”
陆永丰这才满意了,给他渡了口水,甜蜜地说道:“你真是天生就骚,小骚货。”
齐青蹊疲倦地依偎在他怀里,不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你操,暗示你不是人。这都听不出来,还乐呢,傻子。
然而还没休息一会,陆永丰又开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齐青蹊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合着刚才干了这么久,这老东西还没射啊?他知道陆永丰一向持久,可这也太持久了吧?
等到好不容易伺候陆大老板射出来,齐青蹊早已被玩得双眼溃散,神志模糊,两条腿不住打颤,合都合不拢了。他偷偷觑着陆永丰那餍足的神情,心里安慰自己:好歹陆永丰对自己是满意的,这波不亏,攻略了男人的肾,离攻略男人的心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