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将上下打量了刘管家一圈。

才道:“近日城中关于大小姐的非议过多,国公爷让我回来看看,刘管家,你怎么这么狼狈?可是大小姐出了什么事?”

话音刚落,刘管家才像是想起来般,焦急地将荣府现在的困境告诉李副将。

“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早说?”

顾不得刘管家解释,李副将连忙驾马带人往荣府赶。

徒留一地马后灰留给刘管家。

刘管家面色闪过一瞬间的不正常,瘸着腿缓缓往回赶。

李副将骑马很快就到了荣府,他看清眼前的状况,一声令下,直接将闹事的人全部都按倒在地。

就连上次施粥时带头闹事的男子也没放过。

看热闹的百姓一片哗然。

裴洮和项珴眼看事情不对劲,拔腿就要跑。

李副将哪里会让他们真的跑掉,下马后一手一个,将两人都抓住。

府门外突然安静下来,荣湘漪缓缓推开门,冒出个小袋脑瓜。

“阿姐!有人来救我们了!”

荣湘漪兴奋地大喊。

不过来的人她并不认识,还以为是官府的人呢。

直到荣惜苒也跟着冒出个头后,她才听阿姐惊呼:“李副将,怎么是你?”

慌慌忙忙赶回来的刘管家在后面喘着粗气,“是老奴在路上遇到的李副将,让他来救大小姐的。”

“阿姐,他是谁啊。”荣湘漪听得一脸懵,听完阿姐的解释才知道,这人是三年前开始跟在国公爷身边的副将。

难怪荣湘漪不认识,李副将也没认出荣湘漪。

不过还好有人来给他们撑腰了!

“大小姐,是国公爷让末将回来的。”李副将道:“这些人现在怎么处置?”

荣湘漪注意到阿姐在听到是父亲让人回来时,脸色不是很好。

她冒出疑惑:难不成阿姐和父亲的关系也不好吗?

可听李副将话里的意思,父亲还是对阿姐十分关心的。

哎呀!

荣湘漪脑瓜子都要大了。

怎么家里人人关系都不好!

这个家没了她真要散了。

不过还好,她现在回来了,就算家里有再多误会,她都会全部解决的!

荣湘漪誓要把家变回从前和和美美的模样!

她正下着决心,丝毫没有注意到人群外,司忻玉和刘管家对视一眼。

司忻玉轻微地摇了摇头,刘管家便隐于人后,不再出声。

“那些百姓听风就是雨,就算是出于好心,也很容易办坏事,伤害到无辜的人,简单给个教训吧。至于你们……”

荣惜苒彻底动了怒火,她敛下眸子,扫视方才造谣的人。

“也不知谁如此看得起我,难为他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搜罗起来!”

她话语刚落,众人像是商量好似的全部指认裴洮。

裴洮呜呜两声,他被李副将用泥巴堵住了嘴,根本说不出话。

荣惜苒冷哼一声:“你们打量着蒙我呢,他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国公府的人来了,又被拆穿,这群人再也没了方才的气势,一个个偃旗息鼓,垂头不语。

“你们要是现在说,阿姐还可以放你们一马!”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没人敢站出来指认。

既然给了他们机会也没人珍惜,荣惜苒指着人群中哭得最凶的丫鬟,道:

“你父亲病时,我给了你半年的工钱,让你回去安心照顾你父亲,甚至他身死后我还特意找了城中最好的木匠给打他棺材,送他风光下葬!”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心寒至极。

荣湘漪也替阿姐感到委屈和不值,哼声:“狼心狗肺的东西。”

别看荣湘漪小,骂人总是能够一针见血。

正好看戏的百姓中那位为丫鬟父亲打棺材的木匠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