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笑意,但眸色却暗得可怕:“显然,因为一些原因,朝辞不得不出手。”

陆衍将目光放到了朝辞身上,看着他昔日若海棠盛雪般的面容此刻却一丝血色也无,甚至透着些大限将至的青白色,心脏都疼得几欲裂开。他不住喘了几口气,却越喘越疼,指尖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

疼到极致,便是这般感受吗?

原来是这样,朝辞,原来是这样。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与我说……

他伸出手,想要碰碰朝辞的脸,却突然被人拦住。

他转头,阴郁至极地看向李岸。

李岸却没有半点惧怕,而是继续平静道:“就算朝辞与人动了全力,原本也不至于如此。”

“我刚刚探他的脉,发现……”他顿了顿,双眼盯着陆衍,“大人,你是否给他服用了孕子丹。”

陆衍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几乎能预见,有一个更加残忍的真相或者说是恶行,会被这人揭开。

但他还是自虐般地看着李岸,示意他继续说。

李岸扯开了一个略带腥气的笑容,轻声道:“孕子丹的药性与我给朝辞准备的压制蚀骨咒的丹药的药性相冲,最终甚至加重了蚀骨咒的侵蚀速度,这才导致朝辞如今这般……回天乏术。”

“嗬”

一阵窒息的静默,良久众人才听到陆衍喉咙间发处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不像是笑,也不像是哭,像是话语和悔痛都被搅碎了,只能在血肉模糊间发处几声无意义的哀鸣。

众人来不及多想,便见陆衍一挥手,他们眨眼间被从九重天到了云梯之下。

而他们前方还躺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