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随后在地上挣扎着起来,这种狼狈的情状让她心中更加恨意上涌。

她爬起身,嗓音嘶哑地说:“把解药给了陛下又怎么样,三月已过,有了解药也没用!”

“解药在哪?”

男人对朝华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重复着上一句话。

他此刻看起来十分憔悴。眼中满是血丝,眼下也是青黑一片,看得出来他数日未曾合眼。但这憔悴分毫不能减少他的狠厉骇人,那满身的戾气与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血腥气让与之直面的朝华顿时胆寒。

她其实也没打算多做挣扎。

正如她说的,她知道三月后解药便没用了,那何必守着这解药?

她低低地笑起来。应该是被楼越掐伤了声带,此刻笑得如同灌风的破口袋一般是嘶哑难听。

“在海宴宫,我床下的那块木头里。它中间被我凿空了。”朝华说。

楼越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一名暗卫,道:“去找过来。”

“是!”

暗卫动作迅速地离开了,楼越又转回头看向了朝华。

他此刻没有心思理会任何与朝辞无关的事情,但却对朝华恨之入骨。

看着他的神色,朝华自然知道他对自己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