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停,而是向外大步地迈去离开了。
安言还想骂他两句,但她喉咙哑了,发不出声了。而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废掉,不听她的使唤,她感觉她的五脏六腑就像被狠狠得碾压过一般。
那人的脚步没有为她停留,她看着他的背影从她视野里一点点消失,她放弃看他仰躺在地上。
她眼睛睁不开,但她还是望着那残破的屋顶不知为什么慢慢得就笑了起来,而且完全停不下来,笑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痛。
泪从她眼角滑落。
人这条命还真是弱小,那个男人虽然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但这样半死不残的又和死有何区别呢。
他的到来真是个噩梦呀,可她的人生不就是那么多的噩梦嘛,哪会有甜呢?
安言停止大笑双眼无神的望着虚空,半天,她突然又无端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