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要干嘛?”
“口交不算吧?”
庄思年还没反应过来,庄海明就扒了他的裤子,跪下去将他半勃的阴茎一口含进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含到根部,嘴唇亲吻上他的毛发和耻骨。
强烈的快感让庄思年毫无思考能力,大腿无意识地夹紧了他的头,双手胡乱地揪扯着他的头发,“啊爸爸……太深了……哈……慢点……”
庄海明被他夹得呼吸困难,头皮被扯得生疼,但这反而让他欲火高涨,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
不出几个回合,庄思年就尖叫着射在了父亲喉咙里,两只脚的脚背都绷直了,然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庄海明一滴不剩地咽掉他的精液,在他疲软的阴茎和柔嫩的大腿根上亲吻了一阵。
庄思年餍足地喘息着,发现庄海明的阴茎还怒胀着,“爸爸,我帮你口。”
“用手就好了。”
庄思年一边用双手帮父亲手淫一边跟他激吻,感觉光用手明显是不够的,主动抬起腿缠到他腰上,“爸爸,进来操我……”
“不进去了,留到洞房花烛夜吧。”
庄海明把他抱下洗手池,吐了点唾沫抹到阴茎上,从后面把阴茎插到他大腿缝里,“宝贝腿夹紧一点。”
庄思年努力夹紧双腿,从镜子里看到一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在自己腿缝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画面比真枪实弹还要淫乱。
庄海明看他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庄思年一对上他这种眼神,下面就湿了。
庄海明扳过他的脸,舌头伸进他嘴里激烈翻搅,口水从庄思年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淌。
庄海明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儿子雪白的屁股上,还用龟头将精液涂抹开,好像雄兽在雌兽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样。
除夕夜,父子俩像以前一样一边看春晚一边吃饺子,一起守岁,在新年的第一声钟响中,一边接吻一边跨年。
离开S市之前,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贾强的判决结果出来了,他被判了三十年,算是恶有恶报。
春天的时候,两人又回了一趟S市,在院子里种上三角梅,然后请了一位花匠按时上门养护。
等院子里的花都开了,两人回到S市,在家里举办了一场婚礼。
婚礼很简单,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在院子里举行的,那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微风阵阵,鲜花环绕,空气中都是甜蜜的味道。
庄海明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打着领带,庄思年则是一套纯白的情侣款,两人站在太阳底下,宣读誓词,交换戒指,然后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等结束的时候,庄思年都有点晕眩了。
终于到了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床上铺着大红喜被,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两个人都期待又紧张,庄海明拉着庄思年的手,目光痴缠地看着他,“宝宝,我们去洗澡吧。”
庄思年被他这样的眼神看了一天,都不好意思了,“我先洗,等我洗完你再洗。”
庄海明以为他害羞,“好,你去洗吧,我等你。”
庄思年洗澡的时候,庄海明坐在床边摸着被子上的花纹,一边摸一边情不自禁地浅笑。
庄思年洗完以后,他快速进了浴室,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发现庄思年已经躺下了,他走到床边,庄思年掀开被子,庄海明看到他里面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肚兜很短,只到肚脐,露着一大截纤腰,下面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两边是用带子系起来的。
庄思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好看吗老公?”
庄海明嗓音哑得不像话,“好看,宝宝可以转过去给我看看后面吗?”
庄思年转了个身,庄海明看到他除了脖子上、腰上、臀部系着几根红色的带子,雪白的皮肤都裸露在外面,像个礼物一样,等待自己拆开。
庄海明从背后抱住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畔,“老婆,你真漂亮真性感,我可以和你做一整晚吗?”
庄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