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年虾米似的猛地打直了背,但马上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直不起腰,后入式进得最深,前列腺被垂直撞击,庄思年几下就扛不住了,浑身打颤眼泪狂飙,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抠抓,“呜呜……老公饶了我……”
他想不通,两人一起射的,自己硬都硬不起来,他却连不应期都没有,阴茎没有丝毫疲软,而且越发坚挺,简直可怕。
赵蓝田对他的哭喊和求饶充耳未闻,手掌包着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下身无情地凶猛进攻,“就这么想我射进来,就这么想怀我的崽,好,满足你。”
庄思年起初还能哭还能叫,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摩擦声,以及身后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渐渐连声音都听不真切了,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本能地呼唤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爸爸……啊爸爸……”
他嗓子早都喊哑了,声音也极微弱,赵蓝田一开始不确定,凑近他仔细听了听,确认他叫的是爸爸后,感到异常嫉妒愤怒,但又莫名心头一热,眼中酸涩,一摸竟然有泪水。
赵蓝田茫然不知所措,庄思年无意识地又叫了几声爸爸,先前那两股矛盾的情绪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亢奋,阴茎像有意识一样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射了。
庄思年被烫得呜呜直哭,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往外尿着稀薄的精液,然后脱力般地倒了下去,体内的阴茎随之滑出体外,持续一跳一跳地射精,射了很久才结束。
赵蓝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流了两行泪,他恍惚了一阵,俯下身将庄思年抱入怀中,大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嘴里无意识地低喃:“宝宝,宝宝。”
庄思年闭着眼睛,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湿淋淋的脸颊轻轻蹭。
他们互相找到对方的嘴唇,像两条鱼一样接吻。
过了很久,赵蓝田说:“你刚才叫爸爸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庄思年睁开眼睛,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强自镇定地说:“嗯,这是我在床上的一个癖好,怎么,你不喜欢?”
“有点怪。”
具体哪里怪赵蓝田也说不上来,他知道有些人喜欢在床上叫爸爸,这是为了追求刺激的一种情趣手段,但是发生在庄思年身上,难免会让人怀疑,在此之前他就觉得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有些讳莫如深,七年前导致他们父子决裂的原因,庄思年所说的那个不可原谅的错,难道是……
但这是庄思年的隐私,他不好直接问,问的话庄思年也大概率不会说实话,而且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庄思年已经不可能回到他父亲身边了,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好,那我以后不叫了。”庄思年怕他多想,连忙把话题岔开,“老公,我肚子好胀,里面都是你的精液,会不会怀孕啊?”
赵蓝田差点忘了这事,赶紧抱着他去浴室清理,那玩意在他身体里时间长了肯定会引起不适。
他把浴缸里放满热水,抱着庄思年一起泡进去,手指伸到他后穴要帮他清理,在庄思年看来,这是比做爱更羞耻的事,“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方便,我来吧。”
赵蓝田小心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当时射得位置太深了,手指够不到里面,他怕清理不干净庄思年会不舒服或者引发疾病,只好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让水流进去把精液带出来。
热水进入身体,刺激到肠壁,庄思年感觉很怪异,“你干嘛呢?”
“乖别动,让水灌进去,一会儿连精液一块排出来,不然精液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
庄思年光听就羞耻得不行,“不用,没事的。”
“宝宝不是最爱干净了,不弄干净怎么行。”
庄思年扭动挣扎不配合,“不要,我不想弄……”
“臭宝宝,让你不听话,这就是代价,看你下次还任不任性。”
赵蓝田把他的双腿抬高用一只手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