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
庄思年有些气馁,正要把舌头退出来,赵蓝田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擒住他的双唇,用力吮吻,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他的舌头激烈缠搅。
庄思年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大脑如死机一般无法运转,拼命用鼻孔呼吸是仅剩的本能。
在旁观者的眼中,画面是这样的:年长的男人把漂亮的青年禁锢在怀中,狂热地深吻他,青年的脸颊耳朵连着脖子红成一片,眼睫不住颤动,鼻腔里时不时溢出几缕难耐的喘息。
包厢里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情场老手,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香艳又刺激的画面,一时间都沉默了。
直到冯波摔门而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众人才回过神来。
庄思年也被这声巨响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一双幽深得看不到底的黑眸。
仿佛黏在一起四片唇缓缓分离,中间勾连着几缕亮晶晶的银丝。
然后庄思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实,赵蓝田硬了。
赵蓝田也发现了,两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和惊慌失措,庄思年怕他被别人发现下身的异样会很难堪,没有立即起身,而是趴在他身上不动,很快感觉对方凸起的部位又膨胀了几分,而且硬得像杆枪似的,戳得他难受。
他一方面恼火,一方面又暗喜,这下总算抓到他的狐狸尾巴了!
其他人见这两人还抱在一起,突然恍然大悟,什么保镖,八成是老相好,于是都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包厢,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等人都走光后,庄思年从赵蓝田身上滑下来,坐到一旁,赵蓝田尴尬地用西服遮住下身,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庄思年干咳了两声,“那个,你喝多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
赵蓝田感觉自己刚才是中了邪一样,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等回过神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的缘故,但他的行为不是能用喝多了就能解释的,无论是在清醒还是喝醉状态,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应当的,是下流可耻的,是罪大恶极的。
他当着那么人的面猥亵了庄思年,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虽然是庄思年先主动的,但是他明明可以拒绝,然而他没有。
人家孩子叫他一声叔叔,他却对他做了这样龌龊的事,亏他前不久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只把他当晚辈,现在铁一般的实事摆在眼前,他没办法再狡辩,他对庄思年产生了肮脏的欲望,他一点都不清白无辜。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