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你计划好了是不是?”
庄思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爸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庄海明观察了一下周围,这个点车库基本不会有人,车又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处在摄像头的死角,于是就跟他在车上搞起来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比办公室要刺激多了,狭小密闭的空间将肉体的撞击声、黏腻的摩擦声,以及两人的喘息呻吟声进一步放大,车厢里充斥着汗水、体液和荷尔蒙交织的淫靡气味,空气都仿佛要沸腾了。
虽然在车外面听不到也闻不到,不过连底盘厚重的SUV都在明显晃动,可以想象里面的激烈程度。
等到了家,庄思年腿软得走不了路,庄海明一路把他抱到浴室,一边给他洗澡一边给他揉腰。
庄思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宝宝在笑什么?”
“今天一下解锁了两种新play。”庄思年十分有成就感,“爸爸,你被我带坏了。”
“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哈哈,那我们两个就是狼狈为奸。”
庄海明轻轻打了他屁股一下,“能不能用个好词?”
“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这还差不多。”
经他一提醒,庄海明想起自己有段时间没染头发了,白头发都冒出来了,其实也不是很多,但他还是想尽量看上去年轻一点,和庄思年般配一点,正好明天是周末,“宝贝,明天早上你在家睡懒觉,我去外面染个头发。”
庄思年摸着他两鬓的白发说:“别染了,这样更有味道,以后也别染了。”
既然庄思年不嫌弃,庄海明也就无所谓了,“好,听你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庄海明发现怀里是空的,叫了两声没人应,奇怪,一大早的庄思年去哪了,给他打了个电话,“宝贝你去哪了?”
“我出来办点事,中午前就回去。”
庄海明放了心,“用不用我去接你?”
“不用,在家等我吧。”
庄海明正在厨房准备午饭的时候,庄思年回来了。
庄海明看到他眼前一亮,是真的亮了一下,庄思年竟然把头发全染成了白色!
“宝贝,你怎么染头发啦?!”
“好看吗?”
庄海明走近看了一下,颜色不是那种死白,带着银亮的光泽,非常漂亮,衬着他精致的五官雪白的皮肤,不会显得很夸张,反而有种脱俗的惊艳。
“好看,像个精灵一样!不过你怎么突然想染头发?还染成这么特别的颜色?”
庄思年拉着他的手一起站在镜子前面,“看,这样我们算不算是白头偕老了?”
庄海明眼眶灼热,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嗯,算。”
庄思年早上没吃饭,有点饿了,跟着庄海明去了厨房,发现他煎了牛排,煮了意面,还冰着一瓶红酒,“今天吃西餐啊,这么正式。”
这时门铃响了,庄海明去开门,回来手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花。
庄思年惊喜地从他手中接过玫瑰花,“哇,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结婚两个月纪念日,不对,还没正式举办婚礼,应该算订婚纪念日。”
庄思年拍了下脑门,他自己提出来的,自己却忘记了,大概是不用倒计时了,脑子里的那根弦就放松了,“对不起啊我给忘了。”
“没关系,以后你不用记,我记着就行了。”
庄思年搂着他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
“应该的。”庄海明回吻了他一下,“吃饭吧。”
庄思年爱吃庄海明做的饭,每次都能多吃一大碗,庄海明只要有空就会亲自下厨,一只手做饭还是不太方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医院做了修复手术,没想到恢复得不错,右手比以前灵活了很多,基本可以满足日常需求,然后他重新去考了个驾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