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年死死按住他的手腕,用力夹紧肠道的同时疯狂摆腰,赵蓝田抵不住致命快感被他绞射了出来,低吼着爆发在他体内。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肠壁上,庄思年哆嗦着跟他一起射了,人还在高潮的眩晕中,被他反扑压在身下,一看发现他手腕上绑着的内裤早被撕碎了。
赵蓝田的眼神像狩猎中的野兽一样凶猛残忍,“就这么不听话,就这么不知好歹是吧,今天非得让你涨涨记性。”
庄思年一看他眼神就怕了,“我错了老公。”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赵蓝田抓住他的脚腕向上提起来,腰部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只剩一个头,再一次猛插到底,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又被捣成白浆。
庄思年刚射过正是敏感时期,快感和疼痛都异常分明,这样激烈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忍不住求饶:“老公停下,我受不了……”
“宝贝儿胃口不是挺大的吗,这就受不了,老公今天一定喂饱你。”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老实人变得又凶又欲,庄思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人都迷傻了。
赵蓝田将他翻了个身,在挺翘的屁股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提起他纤弱无力的腰,一举从后面干进去。
“啊!”
庄思年虾米似的猛地打直了背,但马上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直不起腰,后入式进得最深,前列腺被垂直撞击,庄思年几下就扛不住了,浑身打颤眼泪狂飙,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抠抓,“呜呜……老公饶了我……”
他想不通,两人一起射的,自己硬都硬不起来,他却连不应期都没有,阴茎没有丝毫疲软,而且越发坚挺,简直可怕。
赵蓝田对他的哭喊和求饶充耳未闻,手掌包着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下身无情地凶猛进攻,“就这么想我射进来,就这么想怀我的崽,好,满足你。”
庄思年起初还能哭还能叫,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摩擦声,以及身后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渐渐连声音都听不真切了,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本能地呼唤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爸爸……啊爸爸……”
他嗓子早都喊哑了,声音也极微弱,赵蓝田一开始不确定,凑近他仔细听了听,确认他叫的是爸爸后,感到异常嫉妒愤怒,但又莫名心头一热,眼中酸涩,一摸竟然有泪水。
赵蓝田茫然不知所措,庄思年无意识地又叫了几声爸爸,先前那两股矛盾的情绪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亢奋,阴茎像有意识一样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射了。
庄思年被烫得呜呜直哭,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往外尿着稀薄的精液,然后脱力般地倒了下去,体内的阴茎随之滑出体外,持续一跳一跳地射精,射了很久才结束。
赵蓝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流了两行泪,他恍惚了一阵,俯下身将庄思年抱入怀中,大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嘴里无意识地低喃:“宝宝,宝宝。”
庄思年闭着眼睛,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湿淋淋的脸颊轻轻蹭。
他们互相找到对方的嘴唇,像两条鱼一样接吻。
过了很久,赵蓝田说:“你刚才叫爸爸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庄思年睁开眼睛,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强自镇定地说:“嗯,这是我在床上的一个癖好,怎么,你不喜欢?”
“有点怪。”
具体哪里怪赵蓝田也说不上来,他知道有些人喜欢在床上叫爸爸,这是为了追求刺激的一种情趣手段,但是发生在庄思年身上,难免会让人怀疑,在此之前他就觉得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有些讳莫如深,七年前导致他们父子决裂的原因,庄思年所说的那个不可原谅的错,难道是……
但这是庄思年的隐私,他不好直接问,问的话庄思年也大概率不会说实话,而且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庄思年已经不可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