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庄思年咬着他的嘴唇,跟他一起射了,其实他早就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或者一直在高潮,精液像尿尿似的一股一股地不停往外流,最后身体抽搐着又射了一股出来。
赵蓝田从绝顶的高潮中回落,想起自己刚才粗暴得像个兽类一样,担心地把手指深入他后穴中检查了一下,所幸没有伤到他,便放心地一边亲吻他大汗淋漓的脸颊一边抚摸他的脊背,等他平静下来。
庄思年从一片白茫茫的云端缓缓降落,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看到男人高潮后慵懒又倦怠的英俊面容,满足地笑着亲吻他。
“宝宝,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
“刚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粗暴我也喜欢。”
庄思年发现他违背承诺射在了自己体外,气呼呼地指责他:“你言而无信!”
赵蓝田抽了纸巾帮他轻轻擦拭下体,“宝宝,那东西不干净,射进肚子里你身体会不舒服的,没准还会感染病菌。”
“骗小孩呢!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人还怎么怀孕生小孩?”
“男女的生理结构不一样。”
“我不管,下次必须射里边。”
“好,下次一定。”
庄思年听着有股敷衍的味道,只能下次自己想办法了,他发现老男人的精液量不是一般的大,用了三张纸巾还没擦干净,而且看起来特别浓稠,他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呸,又腥又咸。
赵蓝田发现这孩子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什么都敢试都敢尝,赶紧从桌上拿起水杯让他漱口。
庄思年漱了漱口,问他:“你多久没做爱了?”
“记不清了,很久了吧。”
“有多久?”
“失忆后就没有过了,失忆前不记得。”
“真的假的?你没去做过大保健?或者去发廊店洗头?”
据庄思年所知,他们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又没多少钱的男人通常会光顾这两个地点。
“我嫌脏,再说,这种事又不是必须的。”
如果是别人,庄思年可能不会相信,但这个是庄海明,他曾经为了他过了十几年单身禁欲生活,足以证明这个男人极其的自律且洁身自好,所以他相信。
“哈哈,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怎么可能,我有孩子的。”
“你就这么肯定吗?万一只是你的想象呢?”
“不,我很确定他存在。”赵蓝田懊恼地敲了敲脑袋,“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离我很近,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庄思年觉得很对不起他,不光欺骗了他,还偷走了他的孩子,“要是一直找不到他怎么办?”
赵蓝田叹了口气,“只能下辈子向他赎罪了。”
庄思年内疚道:“你没有罪,你不欠他的。”
突然亮光一闪,“要不你收养我吧,我给你当儿子,以后我就叫你爸爸。”
赵蓝田佩服他的小脑袋瓜能有这么多奇思妙想,“那成什么了,不伦不类的。”
唉,果然还是不行。
“不早了,洗个澡睡觉吧。”
“不想洗。”
“身上都是汗,不难受吗?”
“不难受,我现在身上都是你的味道,我舍不得洗掉。”
赵蓝田被他撩得心头火热,“好,不洗就不洗,那先穿上衣服。”
“不要,我想跟你肉贴肉地抱在一起。”
“好。”
床太小了,两个人根本躺不下,赵蓝田先躺下,然后让庄思年躺在他身上,两只手臂紧紧圈着他,在这样雷雨交加的夜里,他居然觉得很安心,从来没这么安心过。
庄思年枕着父亲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
窗外雨势又加大了,伴着电闪雷鸣,庄思年有些害怕,父子乱伦说不定会遭报应,但是庄海明什么都不知道,要报应就都报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