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我居然没有以往的抗拒与痛苦,身体好像很期待爹的进入般,然后是一种说不出的酥麻与快乐,想要贪求更多,想爹在自己体内更深入,更有力的冲击。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太可怕了。
真是太可怕了。
爹倒是笑得很开心,趴在我背上不停的亲我湿淋淋的背。最后亲够了,才伸手叉入我指缝里,与我紧紧扣在一起。
“三思,知道么?有了这个戒指,以后,除了爹,谁也不能碰你的身子。便是碰,你也只会对爹有反应。”爹不停的蹭我的脸,我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只能任他作为。
原来这东西竟有这般作用。我心里一阵烦闷。斜眼看着手上的戒指,却也明白这东西,并不是我想弄下来就能弄下来的。
看来,得好好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才能想办法。
爹抱着我亲了好一会儿,问了我好些无,这才起身帮我整理了身子,亲手给我穿好衣梳了头,抱着我出了房。
回廊处,因为风有些大的缘故,竟吹得秋槿花好些落了地。
看着那些嫩黄娇美的花,我突然想起先前听到的关于狄夷的消息。
花哥哥。
花七的哥哥。
爹曾提到杏儿。
这么说来,我不是做梦,放羊,被那个阿格勒掳去,再遇到花七,与花七见他师父,被他师父逼着吃了一条红色的小蛇,然后爹突然就来了……这些,不是梦,是实实在在的我被杏儿带走后发生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