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说明状况。”

苏文宣道,“昨日下官收到家父回信,说查到家中族谱,平安县君一家与下官一家虽并非一脉,却也算的上是宗亲,且并未出了五服,所以若是仔细论起来的话,下官还要称呼平安县君的父亲一声堂叔叔。”

“原来如此。”贺严修拱手,“原来苏大人是平安县君的堂兄。”

“今日来跟贺大人说及此事,倒也不是想跟平安县君攀亲,此事也并不想过分张扬,不过只是想要贺大人知晓而已。”

苏文宣略顿了一顿,道,“贺大人对平安县君的心意,下官能看的出来,大约也能瞧得出来平安县君对贺大人的好感。”

“在贺大人跟前说这样的话倒也并非是故意托大,不过是想跟贺大人提上一两句,平安县君也算的上是有娘家人的人,贺大人万不可轻视或因此而怠慢平安县君。”

“下官虽然与贺大人有共同追随的三殿下,也一向敬仰贺大人,但倘若贺大人当真是性情凉薄之人的话,下官倒也不介意做出出格之事。”

“自然了,据下官观察,贺大人是性情纯良之人,待平安县君也是极佳,想来下官的那些担忧也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

“只是平安县君既然是下官的堂妹,且其家人早已过世,在这些事情上下官便不得不多多为平安县君撑一撑腰,也好让平安县君有些底气。”

“下官的心思,还望贺大人能够多多理解。”

说罢,苏文宣站起身,冲着贺严修行了一礼。

贺严修亦是拱手回礼,“苏大人言重了。”

“既然苏大人是平安县君的堂兄,为其多多谋划也是理所应当,人之常情,我不但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反而会因为苏大人这个堂兄的关心而十分高兴。”

苏玉锦虽然从未因为自己的身世和父母兄长早亡,此时自己是孤女而自怨自艾过,但贺严修却也偶尔能够看得出来,苏玉锦在许多时候,也会流露出旁人有家人关心时的些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