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视角影响,这间废弃的农屋始终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色彩,看起来阴湿地总能让人想起鬼片。
但陆洵实地站在门口,反倒没感觉到什么威胁。
农屋在一个村子的最后面,前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和孩子嬉闹的声音,夕阳余晖下,挨家挨户的烟囱里都升起袅袅炊烟,更衬出废屋萧条的衰败。
陆洵站在门口,只听里面传来几声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一路滚向门口的方向。
陆洵回头和两位警官对视一眼,推开门,神棍正撅着屁股背对着他,在捡地上的杏。
听见动静,头也没回:“祂怎么没来?”
陆洵说:“大师,我不想留他了,想把他送走。”
神棍闻言“哼”了声,把杏在果盘里一个个摆好:“你以为送鬼容易?”
“不容易,”陆洵伸手把他桌子上摆的小观音像挪正,“我也是听人介绍,特意来找的您,您都做不到,本地我还能求谁?”
他这一通恭维正好拍在马屁上,神棍高深莫测地说:“那费用可不便宜哈,五千块钱收不住,至少得这个数打底……”他转身比了个1,话音还没落,人都没看清楚,就被警官按在地上了。
神棍愣的好半天没说出来话,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洵。
陆洵躲开他的视线,溜达到神棍刚刚放好的那盘子杏旁边,伸手摸了一个,走到院子里面,想找个水龙头洗洗,就看见那口封了陆安舟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