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优先抓取了你。”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半人不鬼的祁佑痛苦地抬起手想抱住头,但是由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尸体过度,僵硬的手臂只能竖在半空中,显出滑稽的意味。
他痛苦,但是不会放弃害人。
这就是祁佑,一个矛盾至极的个体。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舍弃所有东西,无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还是相携走过的朋友,亦或是因为利益结合的合作伙伴,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舍弃。
但舍弃之后,他又是真心悔过。
除了刀真正砍到身上的受害者,旁观者永远清不了,他们只会在他日复一日的忏悔中说,他也是迫不得已,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怎么选?
但谁又能知道受害者身上的伤口究竟有多疼?
陆洵握着祁白手腕的手下意识地摩挲了两下,似乎觉得祁佑好笑,他嗤笑出声:”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了,把我引来这里,献祭了我的灵魂之后,game over。”
祁佑不再说话。
一旁的骆翎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结束不了。”但陆洵看着他冷淡的侧脸,心头猛地跳了一下,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
他的平静是暴风雨的前奏。
陆洵微怔,并不明白自己的直觉从何而来,只听骆翎没有丝毫停顿地说:
”我的哥哥,你为什么认为俞景川连规则都可以改变了,但还是会把那个匣子放在这间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