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顺着这条线想一想。

乔愿的脑海中思考了一番，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

乔愿：“......L？”

因为是在心里出声，所以系统最先响应：【L是谁？】

乔愿：“黑色蔷薇。”

系统终于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应该直接说花名。】

【不过你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乔愿：“我怀疑L是这个颜神。”

系统之前一直对黑色蔷薇的身份耿耿于怀，原以为这个答案要成为永远的谜，没想到如今答案来的措不及防。

不过未知让它着迷，已知就让它感觉到完全的震惊了。

系统人性化的发了一百个问号，震惊程度在它这里约定等于发现L的真实身份可能是宋宴迟一样不相上下。以至于在听到乔愿的话之后，作为程序的它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难道是因为这几天在副本里听了好几次乔愿提起颜神，所以移花接木嫁接给了黑色蔷薇。

乔愿：“但是也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