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很好,反正前几任区外人做过类似的事情。将泼剌区选民赶到污染地,让投选票的边缘地空无一人,只要再找一个泼剌区人进行投票,那上任的必然是被投票的这唯一一个人!
上任泼剌区区长就是这样选出来的。
可惜手段太过凶残,比起赶人,那家伙就直接在边缘地开杀,等到守边的哨兵们赶到时这里早已是满地残肢和鲜血。
也难怪上任一个月就被人逮住机会,扔了黑石炸弹连夜送走。
他观察过坎桑尼尔的作风,是个枭雄。虽然会使手段,但不阴险残忍。这也是他冒险贿赂哨兵来驱赶泼剌区人的原因反正不杀人,只是赶人短时间离开,等到下个月竞选完成后就随便他们回不回来。这群低贱的泼剌区人应该也不会怪到他头上。
毕竟自己还很好心地将这位珍贵的医生完整送回,要是其他人来……恐怕现在就只剩下碎片了。
于是哨兵踹开了大门,将枪口对准了诊所里的人,冷声道:“都不许动!”
诊所里有不少人,但大部分都是一些面黄肌瘦的孩子。被突如其来的哨兵用枪指着的时候,孩子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一道身影“唰”一下挡在了孩子们面前。
哨兵凝神一看,是一位手持弯刀穿着泼剌区特色棕黄纱衣的女人。
她的下半张脸被遮住,只露出墨绿色充满杀气的眼睛。手持的弯刀直指哨兵,另一只手护着身后颤抖的孩童。
于是哨兵将枪口指着她的脑袋,掰下枪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