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那摊子上的生意咋样？”秦雅赶紧把话题扯回摆摊上，至于人家两口子是咋想通的，又是咋和好的，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挺好卖的。每回都能卖光了。不止赶集的人，就是摆摊的人也来吃。就是现下天冷起来了，黑子担心后头吃东西的人少，想着若以后生意不好，就来年春天再摆。我是琢磨着，腊月里正是卖东西的好时候。咱家这东西卖得便宜，花同样的钱既可以吃一根麻花，也能吃一碗下水，你说他们会选哪样？”

“那麻花虽说是油炸的，可咱这下水里还有肉味呢。再说了，咱这可还有饼子配着呢，干的稀的全都有。你说这能不好卖吗？我是想好了，那集啥时候停，我们就啥时候停。反正天也冷了，就是卖不掉，也放得住。”

果然，这钱是人人都爱。说起赚钱来，杜氏脸上像镀上了一层光，闪闪发亮。和前些日子那个一脸灰暗的女人相比，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秦雅想，这不止是赚钱带来的成就感，也是因着摆摊，让小两口走得更近了，心结也给打开了。看杜氏这容光焕发的样子，比她这刚成亲的还要心情舒畅。

哎，小两口日子过得越来越顺当，老两口也能放下心了。自家男人也就不用老是担心大伯一家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嘛！秦雅越想，心里就越美，她这是不是也算是做了件大好事？

临睡前，刘力也和秦雅聊起了黑子和杜氏的事。他说现在黑子比早先可能说多了，也不知是摆摊练出来的，还是杜氏给练出来的。反正人现在开朗许多，他刚见着的时候，都有点不敢信。这才半月功夫，这人就这么大变化？

“你信不信的，也不打紧，反正他俩现在不吵不闹，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不就行了。大伯娘也就不用老跟着操心了。我看她脸上那皱纹好像都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