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则从林子里冒了出来,把我们全都团团围在正中。抬头,一个穿着红袍子的赤脚蒙了红色面纱的女子正立在一棵树顶上,微风吹起,女子也随着树枝轻摇,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像是暗夜里偷偷下凡来的仙女。再看我爹,身上没哪破衫或是溅了血,发也如出门前扎得工整,只是面上有些发白,呼吸也有些急促。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气息不稳,刚才可能遇上了厉害角色

不用看,前面的剑、后排的火弓,都是指着我们。

刺鼻的血腥味和令人恶心的场面,还有场上不时飘荡的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曾经很熟悉的异香,不停刺激我的大脑,眼前一片晕。

“三思,爹早叫你别来了。你看看,现在可好。”

我爹赶紧手上用力,生怕我一个吃不消就真晕了过去,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拦在我眼前。

“没事,不过爹,你也该透个底出来了吧?要不然,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有事了。”

我装成不支,借机用手在爹手心里写下这几句话。

这老家伙,肯定是谋了什么,才敢让咱们的肉镖走夜路,光明正大让人砍。

我爹看我一眼,无奈的叹口气,然后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根三寸长的碧绿碧绿的竹笛。

“……”

眼见着他把这竹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红衣女子见状,衣袖像是被风吹得不经意一动,黑衣人便像要把我们给挤死踩死般的不要命的冲上前来。

杀气、剑气,已经直逼面上。

我已经从包里掏出我的一个蓝色小瓷瓶。

突然,却听得有人突然惨叫。

“蛇~!有蛇!啊”

然后场面乱成一团,我看着地上、树上突然涌出的无数条大小不一的蛇目瞪口呆。

我爹可真能啊,居然三月天能把蛇给弄出来,比印度的耍蛇人还牛。心里对他的佩服更上层楼。改天得空,这手宝贝得从他那讨教来才行。恍惚着,我又把小瓷瓶放入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