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压在身下面欺负,是自己愿意的罢?
那我天天想看见小师父师兄对我笑,用手摸我的头,做我最喜欢的牙签牛肉给我吃,是不是也是爱?
爱可真是个怎么想也想不通的问题啊。
1999年二月初一。小雪。
今天我的师父来了。
我和大师父一进家门,就看到屋正中坐着一个贼眉贼眼的糟老头在和我的小师父师兄说话。
小师父师兄说他是我的师父。
切,我师父才不是他呢,我师父是讨厌的大师父和我最喜欢的小师父师兄。
那个贼老头子呼的一下就闪到我面前死命拧我耳朵,说话就像电影里看过的太监或汉奸似的:死小子,什么态度?叫师父!
我气死了。叫他:老杂毛。
这个死老头另外一只手就捏上我可爱的脸蛋了。瞪起眼叫我:小杂毛。
呸!
我才不是小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