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安静的被我五指交叉放在头顶上。
我又听到那个声音,说:做吧,三思不会知道的。
然后另外一个声音说:不行,不能再越过尺寸了。伍文武,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的羞耻呢?如果三思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会怎么想你?他一定会看不起你,离你远去,永不再见的!
我知道我应该遵从这个声音,断绝掉自己的歪念,我知道自己应该克制自己。
从前,授我杀人本事的师父对我最满意的,便是我的自制、隐忍与无情。
可是,我为什么遇到三思就管不住自己?
我想管住自己,可是,我管不住。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有这般的激情,自己竟有这么多的感觉,自己竟斩不断这样的痛!
很久以前,我似乎爱过一个人,可是,三思,为什么看着你,我竟觉得从前那份根本就不是爱?一点也没有这般心痛,一点也没有这般中毒般自甘沉沦不原离开?一点也没有痛得想把你揉进身体里的渴望?
三思……
我竟然为你,第一次流泪了。
这快五十年的岁月里,我第一次流泪了。
只为我明明知道你在身边,却不能告诉你,我的心情……
只为我,不要看到你唾弃的眼神……
我不要,不要你离开我……
褪下里裤,我坐在床边,亲着三思,然后在自己手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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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八个月又三天。
三思突然窜个子了,夜里睡着睡着便听到他用力抖脚,筋脉因为这突然的骨头伸长老是收缩得厉害。
我心里痛得很,恨自己怎么没给他多补些身体。让三思这般吃着长个子的亏。
三思却笑着说:没事,爹,我没事。长个子就是这回事么。我都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就别为我这点小事操心了。
我怎能不操心?
我的三思,在长成大人。
长成一个越来越亮眼的男人。
我只要一想着,心里就蜜似的甜,又绞着似的痛。
我开始规定三思每天要喝我熬的药。
我知道,三思当面应得极好,然而背着我,却看着天或看着花草嘴里小声念着: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爹还这么操心,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啦~
我知道我反应过了头,可是三思,我见不得你受半点儿苦,你是我的宝贝。我觉得只有揉进身体里,放在心里头住着才安全的宝贝……
过了五天。
我刚到衙门。刘书才与那些衙役便围过来了。
“伍头,你……最近有事?”
“嗯?”
“伍头,看你心事重重,最近又没什么案子,莫不是……有了相好不知怎么跟三思说?”
“去去去,伍头这么多年我看着本儿正得很,还相好呢。上次就是误会,这次你又瞎猜。”
“我看,八成是三思又怎么了。”
“倒是,怎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三思影子?”
“奇了,这小子不是平时来也跟在伍头你屁股后头,回也跟着你回的么?”
“难道……三思出了什么……小事了?”
“三思病了。”
我这样回道,然后散了众人作事。
刘书才却看着我不动。然后拉了我去麻子酒馆。
“文武,你越来越奇怪了。”
他给我满了酒,这样说。
“嗯?”
“你……是否把三思……看得太重了?”
我不出声。
“他们都是些大性子,平时只觉得因为三思小时候身子骨弱你便极是宠溺他。我一开始也这般认为,可越看越觉着不对。”
“你的眼,总是看着三思。若是三思不见,你便有些不安。越这些年,便越露骨明显。你那眼神,总是离不开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