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真控制得了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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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九个月零十天。

夜里下起大雨。三思不会踢被罢?

我起身。

三思果然踢被了。还在说梦话。

三思说:“假道士,我迟早回来找你算帐……”

我的心,揪着似的痛。我宁愿自己的功力低微,我宁愿自己没有听到他的梦话。

可是,我听到了。听得这般清楚。

伸出手给三思掖好被子,顺手,点了他的睡穴。

油灯下,三思的脸还很稚气,大眼乖巧的闭着,嘴那么小,那么甜,可为什么叫的,不是我这个爹?是那个遥远的根本就看不到影子的师父?

为什么?

三思?为什么你的梦里,不是我?

我低下头去。

我的眼,不能从三思的脸上,嘴上移开。

然后,等我回过神来,我竟然在亲三思!

三思!

我想放开三思,可是,我却半分不能动弹。

有人对我说:快推开三思,你难道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要远离三思只当他的亲爹么?

有人对我说:好甜,再亲,不够,再亲多些,再深些。

三思。

三思……

我挣扎了许久,我睁着眼看着三思的睫毛,我还是听从了那人的话,反复咬着三思的嘴,来回舔着,吸着,然后用舌头撬开他小小的整齐的牙缝,钻入三思的嘴里。

三思,你怎么会这般甜?你甜得我心里没来由的酥麻,甜得我四肢百骸都没了力气。

三思,你的舌好小,这般可爱,这般像滑滑的却又像抹了世上最甜的毒,吸得我根本就不想放开……

三思……

为什么?

为什么我放不开你?为什么只是亲着你,我还不满足?我还想要你的更多?想到我心里一边是快要胀爆的充实满足,一边却是恐惧的害怕?

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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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六个月零两天。

傍晚的天边,火烧一样的红,又艳紫。

我正欲沐浴。

突然听到三思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爹,天气热,你先冲个凉,我熬了花生粥放在桌上,你洗了再吃。”

我看着三思满头大汗的笑得明亮的端了粥进来,然后出去。

再低头看自己。

下体已经有些硬了。

明明已经快五十的人,为何自明白对三思的邪念后便时时冲动得不安?

三思……

只要想到三思,心里就痛得不能自己,然后下身更痛,全身想要三思的痛都往那里涌。

三思,爹……好想要你……

好想……

匆匆把身上抹了两下,我端起粥一气喝完,便留给三思一句:“三思,我想起马七爷请吃酒,你自己在家吃了,我晚些个再回来。”

然后易容施了轻功,去了一百二十里地外临县的大溪桥。

那里,有我安置的一个女人,我给她取名叫思思。

刚极笄,眉清,目秀,眼大大的,鼻子小巧而挺直。

有些像三思。

是我半年前从千里外的八里坡买回来的青楼的女子。

照例看到她欢喜的眼神,照例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