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泽心乱如麻,对准卡槽插了几次都没卡对。

瞧见他这样,韩砚清下意识以为他酒意上来不舒服了,于是接过房卡帮他插好,再关好房门,扶着他往沙发那儿去,“贺总,是头晕了吗?你先坐好,我去给你倒点水。”然后她着急忙慌地找水。

把西服丢在扶手上,贺铭泽扯了扯领带,靠坐在沙发里纹丝不动。

桌上的矿泉水是常温的,韩砚清将电水壶清洗了一番,倒了半瓶到里面开始烧热水。

她脱了外套挂在门后的墙上,挽起袖子,找了毛巾在洗手间对着热水冲了冲,拧干之后,她拿去给他,“贺总,你先擦擦脸,会舒服点儿。”

贺铭泽机械地接过来,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跑来跑去忙碌的身影。

水烧开后,她拿着洗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然后又兑了点剩下的半瓶矿泉水。

“贺总,喝点水吧,要不要给你加勺蜂蜜?”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到他身边,认真地询问:“或者你想喝牛奶,我去给你热一下?”

贺铭泽觉得体内的燥气在叫嚣着不断翻涌,犹如涨潮的海水势如破竹般滚滚而来,他近乎出神地凝望她,眸色比黑夜还要浓。

“你是对所有人都那么体贴周到吗?”

“还是说,对我......是有点不一样的?”

掐指一算,该炖肉了(?????????)

0017 第十七章 别控制了(H)

此刻韩砚清有种被人洞悉一切的慌张与窘迫。

是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了吗?现在该怎么办?要怎么回答?

房间的灯是昏黄的暖光,眼前的女人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皮肤吹弹可破。

她微垂着头,双颊泛红,薄唇轻抿,眼珠来回滚动不知该望向何处,一副手足无措又欲语还休的样子。

贺铭泽着迷般地看着她,蓦地想起自己和弟弟说过的话。

“或许有些事,真的控制不了。”

那就,别控制了。

他突然倾身上前,一手揽过她的腰,对着她诱人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韩砚清毫无防备地被一股力量拽过去,嘴猛地被堵住,呼吸不畅,鼻腔里发出羞涩的轻哼声,她睁大眼睛,心脏怦怦怦的感觉快要跳出喉咙。

贺铭泽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心里不住地感叹,小嘴是真软啊,好像甜甜的果冻那么可口,腰也是真细啊,仿佛稍用点力就能折断。

韩砚清被他亲得头昏脑胀,她发现她真的抗拒不了这个男人,于是她渐渐放松紧绷的身子,闭上眼睛,双手扶上他的肩。

如同得到默许,贺铭泽退开半寸,双臂用力,将她腾空抱起,坐到他的腿上,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是浅尝辄止,他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钻进去寻到她的小舌玩命地吮咬,没放过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唔......”韩砚清登时浑身发软,无助地搂紧他,任他予取予求。

两腿是分开而坐的,因这姿势她的针织裙滑到大腿根,屁股都要盖不住了。

布料的弹性很好,贺铭泽一只手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很轻易地从裙底钻入,掌心覆上她的臀,来回抚摸,嘴也没闲着,吻一路向下,从脖颈到锁骨,都被他亲了个遍。

韩砚清喉咙发干,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体里上蹿下跳,酥酥痒痒,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隔着布料已经不能叫贺铭泽满足,他索性掀起她的裙子,韩砚清也配合地举起手,方便他脱。

她今天穿的是件墨绿色的蕾丝胸罩,聚拢的两团雪球白到几乎要晃晕贺铭泽的眼,他盯着中间那道极深的沟壑,舍不得错开一秒的目光。

呼吸沉沉间,他抬眼看她,脸颊绯红,波光潋滟,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等待着他去采撷。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她的双乳,鼻尖压着乳沟深深地嗅着那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