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语宁不想听,起身想跑,被鹿开一把抓了回来,他让付语宁看着他的眼睛,残忍地揭开一切事实的真相:“我让陈北鞍也加入进来。”
付语宁在鹿开怀里控制不住地抖:“别说了。”
“你还记不记得,有几次我和你玩情趣游戏时,蒙住了你的双眼。你被蒙住双眼的那几次,陈北鞍都来了。”
付语宁发了疯地挣扎踢他,吼道:“滚!放开我!”
鹿开用蛮力镇压他,将他压在床上挣脱不得:“那几次我们轮番上你,陈北鞍完事后换我,我完事后再换他。他从来都不出声,所以你根本就不会知道他的存在。”
鹿开的残忍还在继续:“有过几次蒙眼,你数过吗?没数过的话,现在数数也不晚。啊,对了。还有最后一次蒙眼,你记得是什么时候吗?你只要算一算,就能知道陈北鞍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付语宁此刻只想让他闭嘴,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让自己不要相信鹿开,都是谎话,都是假的。
“你在床上的反应既然都一样,后来我就不让他来了。你不知道是陈北鞍,所以你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忍,我能理解。因为你一直以为是我嘛。只是,有一点我很好奇”
鹿开顶了顶胯,贴近他耳边继续说道,“我们长短粗细应该不一样吧,你真的没有感受到不同吗?”
第9章
付语宁身上还穿着浴袍,鹿开一把撩起他的下摆,胡乱地在阴茎上抹了点润滑剂,就直接顶了进去。付语宁刚才已经和封可盐做过三次了,他后面虽然没肿,但有些泛红,现在鹿开顶进来,只剩下疼,也只有疼。
凡事都讲究一个适度,做爱也是。
付语宁跪在地上,上半身整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鹿开每一次的进出对他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酷刑叠着酷刑。
“好好感受着。现在想起来我和陈北鞍的不同了吗?”鹿开又装模做样地恍然大悟道,“你看我,现在哪该这么问。我应该问,我们三兄弟,谁干的你最爽?”
付语宁疼,他不说话。鹿开就折磨他,用阴茎慢慢地磨他,抓着他白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咬过去。
“不说话,这是害羞了?”
他疼,他想抽回自己被咬的手,但鹿开不放。小拇指被他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十指连心,疼得他身子不住地发颤,说话时也带了一股颤音:“谁最爽不知道,但你的最小。”
“小?”鹿开虽然是笑着的,但语气里的冷让四周的空气都结了霜,“宁宁,那你说该怎么让它大一点?”
一声“宁宁”让付语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鹿开起身拿来了一个橡胶大号阴茎。
封可盐开的这间是情趣酒店,进屋时他俩都看见这玩意儿了,明目张胆地在桌子上放着呢。但两人都没用,真刀实枪的就开干了,那东西用不上。
付语宁嘲笑他说:“怎么,不行了?”
“是啊,小嘛,不是你说的。”
其实鹿开那东西不小,黝黑粗长,尺寸可观,直挺挺的一根。要是真的小,付语宁就不会每次都那么痛了。
鹿开在那根仿真程度颇高的假阳具上,涂了一层润滑剂。他掰开付语宁的大腿,被付语宁一脚踹在肩膀上:“不要在我身上用这种东西。”
“别嫌弃啊。”鹿开再次靠近他:“一起来就不小了。”
一起来?付语宁一时没明白话中的意思,鹿开也不解释,只是看着他阴恻恻地笑,晃了晃手中挂着银丝的假东西。
等付语宁反应过来后,抬脚就要跑,结果被鹿开绊了脚,直接摔在了地上。鹿开绑了他的双手,然后再次打开他的双腿,把阳具缓缓地推进了湿润的入口。
冰,凉,硬。
橡胶,玩具,自慰器。
很难受。
难受的还不止这些。
冰凉的假阳具上面还有一根滚烫的真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