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换的衣服实在是邋遢,他不能这么去见付语宁,太臭了。
鞋穿到一半也不穿了,噔噔噔地冲进浴室,洗澡洗头洗脸,刷牙护肤刮胡子,来了个全套。
匆忙收拾妥当后,也不顾身后鹿母的叫唤,上了车油门一踩直奔目的地。
到了付语宁楼下,他给他打电话,显示已拉黑,但他又不敢冒然跑上楼。
他如今想和付语宁好好地谈一次,冒然上去找他势必会加之对他的反感。
腹部开始隐隐作痛,饥了几天,猛地吃了那么多巧克力,肠胃经不起刺激,他弯腰捂着不适的胃守着车窗外的单元楼。
这一等就是一天,从白天等到夕阳西下,又从夜幕低垂等到华灯初上。
胃痛变本加厉地闹腾,可他根本不在意。
他想见一见心中所念之人。
想也不是突然想的,明白自己的感情后,他无时无刻不想见他。
随着时间流逝,胃痛加剧得更加厉害,他现在应该吞颗胃药然后好好休息。再者说了付语宁不一定会下楼,只是他家的灯还没灭,鹿开想他应该还没睡。
如果灯灭了他就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