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馋了。”
夜里两老已经睡了,付语宁洗漱一番刚躺上床,突然听见有人敲门。门外那人也不按门铃,就是一个劲儿地敲,咚咚咚的声响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显得尤其大,颇有震楼器的功效,哪有这么敲门的。
付语宁一骨碌地爬起来,披了件衣服下床,他刚出卧室就和老付打了个照面,他爸问他,“谁啊?”
“不知道,我去看看。”
门外站着鹿开,隔着一米远他都能闻着酒气。
“宁宁。”
付语宁皱眉,谁是他宁宁,“你来干什么?”
“我想你。”
里头老付扬着脖颈张望,“宁宁,谁啊?”
“楼下的,喝多了走错地方,我送他回去,爸你先睡吧。”
这里显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付语宁把人拽下楼拉到后巷,压着声质问他,“你来干吗?”
鹿开见着日思夜想的人,上来就想亲,付语宁当然不肯,只是这醉鬼的力气大得出奇,压着人就往上凑。鼻间和嘴巴里皆是熏人的酒气,他舌头还直往里顶,付语宁真是恶心死了,胃里翻腾只想吐。
他推他推不动,双手反被钳制着压在墙上,鹿开嘴上吻够了又去吃他颈间,吻得口水淋漓,路灯下泛着一层水光。
付语宁忍着难闻的酒气和烟味,他加一分力想挣脱钳制,鹿开就加一分力压制,两手腕被他抓得生疼,这边又要躲他毫无章法的吻,气得眼尾都红了,“你发什么疯?”
“我疯?我是疯了。”鹿开闻言抬头看他,“我妈今晚给我安排相亲,我不去,她就找人压我去,你知道吗?相亲宴上我想得都是你!”
鹿开咬他耳朵,咬得耳垂上皆是水渍才放开那突然天降横祸的精致耳垂。
鹿开躲了他妈一星期,到头来还是没能躲过去,被几个人压着去见那姓什么都不知道的相亲对象。
他自己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痛快,不说话也不搭理叶二小姐,听两家人相互恭维,全程摆着张脸,菜也不夹一块筷子,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中途借机尿遁遛了出来,他先是回自己家,家里只有他大哥在,他问付语宁人呢?陈北鞍觉得稀奇,人都走了一星期了,鹿开居然不知道,“走了。”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