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明白了,封可盐侧身越过他:“姜茶要凉了,我先上去了。”
陈北鞍没拦,倚着栏杆笑了笑,抽完了剩下的烟。
付语宁喝完了姜茶将自己裹进被子里。他和封可盐一直都是两床被子,楚河汉界互不过界。
冲了那么久的凉水澡,付语宁整个人从里到外冒着寒气,尤其是双脚,冷得好似一块千年寒冰,被窝里冷飕飕的,怎么捂都捂不暖和。
封可盐越了楚河的汉界,挤进他的被窝,搂着瑟瑟发抖的付语宁,“冷?”
“嗯。”
“我抱着你。”他说,“睡吧。”
封可盐身上热烘烘的,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胸膛贴着后背,胳膊横抱在胸前,小腿帮他暖着双脚。
付语宁窝在他怀里,渐渐地感觉不到冷了,但那种不正常的潮热又占据了上风。
今晚不再是溺水的梦,这回梦见的是十五岁的那场春梦。
他十五岁做这场春梦时,梦中的主角没有脸,但今天这场梦有了脸。
封可盐的脸。
他硬得好难受,挺着腰寻着热源轻轻地蹭。
封可盐拦着那根毫无章法地撩蹭他大腿根的阴茎,耐心地把他摸。
药也不知是什么药,药性居然还没过。
封可盐帮他上下抚,听见他细微地呻吟,凑近才听见喊得是“小咸”。
他口中的真正小咸笑了一声,“你这是喊上瘾了?”
封可盐加快手上的律动,回了梦中的人,“我在呢。”
付语宁熟睡中痉挛地抖了抖,很舒服,和第一次遗精一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