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鹿开以为是招财一类的东西要摆在办公室里,就没多问。

付语宁没将陈北鞍早上的话放在心上,怕能怎样?害怕解决不了问题,倒是能徒增烦恼。

水淹窒息都做得出来,付语宁明白他的手段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只是他没想到,陈北鞍如此龌龊,这等下贱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这天他照常下班,照常回鹿宅,照常食不下咽地和他们仨同桌吃饭。

逢单,他照常回封可盐的卧室。

付语宁用手机算报价算到一半起身进了浴室,封可盐打着游戏半天不见他出来,里头水声不停,封可盐以为他在洗澡。

只是两局下来人还不见出来,就有些反常了,不至于洗澡洗个四五十分钟还洗不好?

封可盐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付可甜?”

里头无人应答。

“还没洗好?”封可盐皱了皱眉,“不说话我进来了?”

他旋下门把手,没锁。

浴室里一片清明,付语宁正对前方,背靠着墙,浑身赤裸地站在喷头下淋水。

没有水蒸气,没有雾气。

封可盐踱步进来,手伸到水下试温,水凉刺骨,这么冰怎么受得了。

他抬手关了水,问:“不怕生病?”

付语宁低头盯着封可盐的裤腿,眼中找不到焦距。

他听见身前的人问他:“怎么了?”

低沉喑哑中夹着慵懒,付语宁觉得这声音真动听。

听着像春梦中那蛊惑的呻吟。

身上,心里,脑中着了火,越烧越旺,这火要把他烧成灰烬。

水熄不灭,封可盐又进来助燃,给这火添了一把柴。

一进来,封可盐就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之处,冲了这么久的冷水澡,身上也不见青白,反而全身透着粉。

眼神迷离,唇色绯红,连透明圆润的指甲盖都藏着媚。

欲。

被深挖的,不正常的欲,满到溢出来。

像沸水,扑腾扑腾地冒泡,水汽弥漫整间浴室。

封可盐劲瘦修长的手覆上付语宁的阴茎,笔直挺翘的一根,耻毛也不多。

身上凉,唯独这一处是热的,连水浇不灭的热。

“打不出来?”他蛊惑他,“要有耐心。”

封可盐从附睾底部一寸寸往上摸,到龟头处用指尖轻抠马眼,抹掉上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再顺着来的路下去。

他耐心,手法又温柔,可是付语宁出不来,不够。

怎么够呢,他想被抚摸,他想被疼爱,他想被贯穿。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如今又吃了药性强烈的春药,打手枪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想要,很想要。想被掐着腰狠狠顶弄,想被人用手指玩,想把乳粒凑到他口中。

他情难自禁地回想起被封可盐艹射的那次,想起被封可盐填满的涨,和事后的惬意。

“算了。”他有气无力的推拒更像是欲拒还迎,“我自己来。”

欲火焚身并非神志不清,他趁自己还留有一丝清明,推开眼前的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

付语宁从脱下来的外衣口袋里翻出rush猛吸了一口。

自从第一次用过这东西后,他一直没停过,兜里时常揣着它。

在陈北鞍和鹿开身下受不住的时候,他都会用rush。

它能松弛括约肌,也能增强快感。

可是离顶峰还差一些感觉,总是到不了那个点。

到不了,射不出来。

他想射,他被欲望困在网中,他精虫上脑。

他还想再吸一点rush,被封可盐一把夺走,他求他:“还给我。”

“这东西伤眼,用不得。”

欲望占领了高地,付语宁眼尾盛满了水汽可怜兮兮的,他喃喃呻吟:“出不来。”

封可盐亲了亲他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