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开以为是招财一类的东西要摆在办公室里,就没多问。
付语宁没将陈北鞍早上的话放在心上,怕能怎样?害怕解决不了问题,倒是能徒增烦恼。
水淹窒息都做得出来,付语宁明白他的手段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只是他没想到,陈北鞍如此龌龊,这等下贱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这天他照常下班,照常回鹿宅,照常食不下咽地和他们仨同桌吃饭。
逢单,他照常回封可盐的卧室。
付语宁用手机算报价算到一半起身进了浴室,封可盐打着游戏半天不见他出来,里头水声不停,封可盐以为他在洗澡。
只是两局下来人还不见出来,就有些反常了,不至于洗澡洗个四五十分钟还洗不好?
封可盐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付可甜?”
里头无人应答。
“还没洗好?”封可盐皱了皱眉,“不说话我进来了?”
他旋下门把手,没锁。
浴室里一片清明,付语宁正对前方,背靠着墙,浑身赤裸地站在喷头下淋水。
没有水蒸气,没有雾气。
封可盐踱步进来,手伸到水下试温,水凉刺骨,这么冰怎么受得了。
他抬手关了水,问:“不怕生病?”
付语宁低头盯着封可盐的裤腿,眼中找不到焦距。
他听见身前的人问他:“怎么了?”
低沉喑哑中夹着慵懒,付语宁觉得这声音真动听。
听着像春梦中那蛊惑的呻吟。
身上,心里,脑中着了火,越烧越旺,这火要把他烧成灰烬。
水熄不灭,封可盐又进来助燃,给这火添了一把柴。
一进来,封可盐就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之处,冲了这么久的冷水澡,身上也不见青白,反而全身透着粉。
眼神迷离,唇色绯红,连透明圆润的指甲盖都藏着媚。
欲。
被深挖的,不正常的欲,满到溢出来。
像沸水,扑腾扑腾地冒泡,水汽弥漫整间浴室。
封可盐劲瘦修长的手覆上付语宁的阴茎,笔直挺翘的一根,耻毛也不多。
身上凉,唯独这一处是热的,连水浇不灭的热。
“打不出来?”他蛊惑他,“要有耐心。”
封可盐从附睾底部一寸寸往上摸,到龟头处用指尖轻抠马眼,抹掉上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再顺着来的路下去。
他耐心,手法又温柔,可是付语宁出不来,不够。
怎么够呢,他想被抚摸,他想被疼爱,他想被贯穿。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如今又吃了药性强烈的春药,打手枪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想要,很想要。想被掐着腰狠狠顶弄,想被人用手指玩,想把乳粒凑到他口中。
他情难自禁地回想起被封可盐艹射的那次,想起被封可盐填满的涨,和事后的惬意。
“算了。”他有气无力的推拒更像是欲拒还迎,“我自己来。”
欲火焚身并非神志不清,他趁自己还留有一丝清明,推开眼前的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
付语宁从脱下来的外衣口袋里翻出rush猛吸了一口。
自从第一次用过这东西后,他一直没停过,兜里时常揣着它。
在陈北鞍和鹿开身下受不住的时候,他都会用rush。
它能松弛括约肌,也能增强快感。
可是离顶峰还差一些感觉,总是到不了那个点。
到不了,射不出来。
他想射,他被欲望困在网中,他精虫上脑。
他还想再吸一点rush,被封可盐一把夺走,他求他:“还给我。”
“这东西伤眼,用不得。”
欲望占领了高地,付语宁眼尾盛满了水汽可怜兮兮的,他喃喃呻吟:“出不来。”
封可盐亲了亲他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