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开不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床上,也不问他为什么没回家。他就当不知道,不去想这是陈北鞍的“分享”。
他借酒发疯,借着所剩无几的醉意肆意妄为。
他手劲之大,直接撕裂了付语宁的真丝睡衣,这一身不是鹿开的,只能是陈北鞍给他买的,鹿开不许他穿。
衣服的遮掩之下是布满情欲的斑驳吻痕,那些印记,落在鹿开眼里好似挑衅。
他气愤他不甘他抓狂,他想让那些痕迹消失,他想叠上自己的。
他想让付语宁只属于他。
带着冲天的酒气朝身下的人凶狠地咬下去,留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他毫不留情地进入他,顶撞他。
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片刻后,他脑中突然回想起傍晚发生的那一幕,鹿开放开身下的人,说:“你在上边。”
付语宁整个人都在抖,他说:“好。”
好?
付语宁说好。
鹿开又钻牛角尖了,顺着他他也气:“为什么我让你口交你不愿意,现在却又愿意主动了?”
为什么?
因为陈北鞍威胁他。AI换脸的事,陈北鞍不会就这么算了,但鹿开这次护着他。鹿开为了付语宁和陈北鞍撕破脸,受罪的还是付语宁。
付语宁不回答,鹿开把这怒气化作性暴力全加在他身上。
鹿开有多气,他就让付语宁加倍的还回来。
那一晚,付语宁被折腾的彻夜未眠。第二天付语宁还要拖着这具使用过度的身子去上班。
他全身上下无一处是不疼的,加之整晚都没怎么睡,导致全天都精神不济。
白天上班的痛苦尚且还能忍受,到了夜晚,才是恶魔真正出没的时刻。
他的睡眠时间大大减少,每晚最多只能睡四个小时。
两人像在拔河,谁都不愿让步。陈北鞍事后会把他扔给鹿开,鹿开每每看到他身上的新痕迹,就像是打开了他邪恶分子的开关。
他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说是抢,其实一直都是陈北鞍让给他的。如今陈北鞍不让了,他就输了,他抢不过来。
他恨付语宁听陈北鞍的话,恨付语宁无条件的顺从。
鹿开能怎么办?他甚至都握不住他,他只能在陈北鞍的施舍中拥有他。
他像狼圈领自己的领地那般,他想在付语宁身上留下更多的属于自己的气息。
鹿开不顾身下的人承不承受得住,也不顾付语宁已经在陈北鞍手里泄过三次了,现在正进行的性对他来说只剩疼。
毫无快感,每一次进入只有疼。付语宁为了减轻这种疼,他只能吸rush。
付语宁自从初三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之后,了解过不少男男做爱的知识。
称之为“0号胶囊”的rush对眼睛伤害很大,付语宁知道这一点,可如今的他别无选择。
他像个妓女,一场接一场。
这十几天里,两人轮番的玩弄,他每晚凌晨三四点才能睡觉,早上七点就要起床去上班。导致这段时间身体严重透支,抵抗力明显下降,眼下覆着薄薄的一层青色,高烧也随之而来。
下午三点付语宁实在熬不住,向人事部请了半天假,他没敢回家,因为陈北鞍不允许。
鹿宅没人,只有管家和佣人,付语宁裹了一条毯子。等刘姨给他煮姜茶的间隙里,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人推搡他,他缓缓地睁开眼,人还有些迷糊,呆愣愣的。
“生病了?喊你几声都没醒。”封可盐说,“去床上睡,躺这儿冷。”
刘姨端来了姜茶,让付语宁趁热喝。一晚姜茶下肚,付语宁昏沉的脑袋恢复了些清明。
“封可盐。”
封可盐遥控器点着电视台,应他:“嗯?”
“单日子可不可以归你。屿洒”
封可盐拿着遥控的手顿了半晌,没接话。
冬天黑得快,才五点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