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杀人偿命,法律不是摆设。想囚禁我怕是也不能随你愿了,明天我要去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没去,同事就会找我。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处在风口浪尖的大少爷敢闹出大动静吗?”
陈北鞍步步紧逼,他往前迈一步,付语宁就不得不后退,“你说得对,那现在该拿你怎么办呢?”
付语宁脚下站定不让自己继续后退,手上用力顶着他:“现在,滚出去。”
陈北鞍突然问他:“做爱疼不疼?”
付语宁皱眉看着他。
“和我做很疼吧?那鹿开呢?应该也疼吧?”陈北鞍笑里藏着毒箭,“小咸呢?和他做疼不疼?”
“你想说什么?”付语宁不明白他话里的用意。
“所以你不喜欢做爱?做爱很难受是不是?”陈北鞍话里满满的恶毒,“以后我每天去找五个人,拾荒的,流浪的,卖淫的,收破烂的,带性病的……我让他们排着队轮奸你。”
“每天晚上都换一波人上你。他们肯定没肏过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吧?”陈北鞍威胁他,“我不让你休息,但是也决对不会让你受伤,每天帮你洗干净,还让你第二天能正常上班。”
付语宁好像在听什么天方夜谭,震惊地握不稳手里的钢管,陈北鞍顺势一把将它打落在地。
他把付语宁逼至墙角,两人离得极近,鼻尖对鼻尖,陈北鞍闻到了付语宁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很淡:“不打你,也不囚禁你,想告我也不行。那还能告什么?强奸?有证据吗?”
付语宁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与陈北鞍对视:“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