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一旁的佣人眼睁睁地看着二少爷和三少爷在地上打起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赶紧给大少爷打电话求救。

第17章

陈北鞍回来时,两人早已偃旗息鼓,不打了。鹿开一见陈北鞍,就立马拄着拐上前告状:“哥,封可盐打我!”

“打你哪儿了?”

鹿开撩起自己的衣服,指着肚子说:“一拳打我胃上了,早饭都给打吐出来了。逮着看不见伤的地方打,阴得很。”

鹿开就像一位找着了靠山的小孩子,继续告状:“手还放我腿上威胁我,说要让我二次受伤。狗杂种就是狗杂种。”

陈北鞍听完鹿开的控诉,像主持正义的中间人,又反问封可盐:“你呢?鹿开打你哪儿了?”

封可盐眼角和嘴角都破了皮,右边脸颊上一片红彤彤的印子,鹿开下手可不轻。但封可盐没有告状的习惯,而且明明显而易见的伤,也不明白陈北鞍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封可盐斟酌半晌,最后开口道:“闹着玩的,我没事。”

“谁跟你是闹着玩?要脸不你。”鹿开咋咋呼呼道,“哥,别听他的,我肚子现在还疼着呢,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北鞍活动了下手腕:“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

鹿开因为有人撑腰,趾高气扬地站在陈北鞍身后,挑衅地看着封可盐,一脸“你完了”的表情。

结果下一秒挑衅就变成了错愕。

鹿开也不想想,他和封可盐从小打到大,没有上千次也有上百次了。哪一次陈北鞍“收拾”过封可盐?他没打过没骂过鹿开,同样的,他也没打过封可盐。哪一次不是让他们和好?

那这一次又怎么会是例外呢?

陈北鞍拽着付语宁的后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提溜起来,脚下更是用了十成的力道,硬质的皮鞋鞋底踹上柔软的肚皮,直接一脚将人踹出了五米远。

这一脚直接将付语宁踹吐了,胃里是空的。吐出来的是胃酸,胃酸里夹混着血丝。

他两手捂着肚子,像只虾米痛苦地蜷着身子跪在地上,头抵着地面好半天都抬不起头来。冷汗簌簌地往外冒,胃里疼得一抽一抽的,他根本不敢直起身,稍微一动,整个人就直打哆嗦。

陈北鞍在客厅的音响旁边拿了一个花瓶摆件,这花瓶足有一米长,瓶身不是轻薄型的,很厚重,这要是砸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鹿开断腿的帐,也该算算了。”陈北鞍站在付语宁身后,看着身下的人,皮鞋尖踢了踢他的腿,问他,“你说是不是?”

算不清的,怎么算得清呢?你只算鹿开的帐,怎么不算是你把付语宁送到别人床上的呢?

付语宁想问问陈北鞍,他这帐又要找谁算?

这一脚,把鹿开和封可盐都整懵了。还是封可盐先反应过来,他冲上前一把抓住陈北鞍的手不放:“大哥,别冲动。”

鹿开也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陈北鞍会打付语宁。他和付语宁这几个月,说白了就是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起先迷奸付语宁,后来他俩换锁拆锁玩,再接着鹿开爬阳台,然后他被摔断腿,但他也让付语宁落水了。以上种种,他觉得都是些驯服与被驯服的过程中的小情趣。

付语宁让他受伤,难道他就没让付语宁受过伤吗?

有。所以不存在“算账”。就算要算账,鹿开也不想这么算账。他没想过打付语宁,也没想过要断付语宁一条腿。

鹿开只是因为没见过付语宁这么野的情人儿,所以他有兴趣,他不希望付语宁是被打服的,他也知道付语宁是打不服的。

“哥,别打他!”鹿开早该想到的,付语宁是死是活,是残是跛,陈北鞍根本不关心,鹿开心里也急,大脑飞速运转着找措辞:“我和……我和小咸闹着玩的,我们没有打架。”

陈北鞍把目光移到拦在付语宁跟前的鹿开身上,“没有为了他打架?”

鹿开说:“没有,我和小咸没有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