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谁。
双手掐着他腰的是陈北鞍,单手扶着他的是鹿开。
时间被无限拉长。
终于,两个小时后,这一场单方面的折磨结束了。
付语宁像个破布娃娃被遗弃在床上。他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外面的对话灌进他的耳朵里:“小咸刚才跟我一块回来的,等下一起去吃饭。”
鹿开嚷嚷:“谁要跟婊子的儿子一块吃饭啊。”
陈北鞍说:“你行了。不要忘了,昨天谁带你去的医院。”
“靠,别说了。老子脸都丢尽了。”对话声越来越远,“谁他妈稀罕啊……”
付语宁躺在床上缓了缓神,休息了好一阵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摘了脸上的眼罩,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房间的灯光,捂着眼睛等了好一会才敢睁眼。
地上一片狼藉,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枕头,润滑剂。他身上也一片狼藉,青紫的掐痕混着粘腻的精液和腿根处干涸的血渍。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小心地避开身上的咬痕往身上套。付语宁正穿着衣服,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封可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