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低了下头,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罗裳却又叫住他:“等一下,你把家庭地址留一下,我这里过阵子可能要另外招个帮忙的人。到时候你要是没有别的工作,我再联系你,你看怎么样?”
小伙子只当她是随口一说,也不知信没信,匆匆说出一串地址就走了。
罗裳透过窗户看了眼他的背影,心里有些遗憾。她现在钱不够,不好一次招两个人。要不然她还挺想让这人留下来帮她抓药做药的。
她看得出来,这人脾气不错,人品周正,用他帮忙做药,她也放心。
想想自己钱包里那些钱,罗裳暂时只能放弃这种想法,打算再看看,这两天能不能招到合适的人。
她有预感,这几天还会有人上门来捣乱。下一次再来人,对付瘦子那种方法就未必能用上了。
姚德胜他们也不可能总来她这里,所以她只要还想把诊所开下去,就只能想办法自救。
到下午两三点钟,又有两个人来问工作的事,但罗裳感觉不合适,一个都没留。
下午四点左右,罗裳这里的病人还有好几个。罗裳正要叫下一位患者过去,有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就走了进来。
他眼神有些冷,身上莫名有一种厌世感。罗裳略一观察,就看出来,这人身上是带着功夫的,不然下盘不会那么稳。
他进来后,也不说看病也不说别的,一屁股坐到候诊的长椅上,打量着诊室里的情况。最后他的眼神落在罗裳脸上,快速扫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
罗裳看出来了,这人可能也是来应聘的。但他对这份工作似乎有点抵触,不一定愿意留下来。
她没有刻意去算,只看了那人一眼。
他不主动跟她说话,她也不急,招了下手,示意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过去,坐到她对面。
“大夫,我嗓子疼……”她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门口有人“咣”地一声踹开门,众人被吓了一跳,顺着声音望去。
三个大汉前后脚出现在门口,这些人大摇大摆地进来,任谁看到了,都能看出来,他们来意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