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刚才那些话也是对在场的患者和家属说的,她真不希望来这儿看病的人再送东西了。
入口的东西存在着安全隐患,她现在名气越来越大,有事没事,有些防备总是没错的。
不让送东西,也能减少没必要的人情往来,又不用欠患者的人情。这样一来,大家就是医患关系,患者出诊费她治病,患者一家也不用费心去想送她点什么,双方关系清晰明确,这样就挺好。
屋子里基本上干净了,罗裳才有时间跟汪晨说话:“汪记者,你胃怎么样?”
汪晨把笤帚放到墙角,带着笑意说:“好多了,我这个胃病可能真的很特殊,一直没治好。你给我开的药对症,我好多了。这次来复诊,想再拿点药。”
罗裳点了点头,示意他稍等会,因为她这边还有几个患者等着呢。
耽误了二十分钟左右,有的人也有点急了。
“可算收拾完了,我儿子起大早给我挂的号,我中午就来了,这时还没看上,看病太难了。”一位妇女拿着号坐到罗裳对面。
她头发浓密,皮肤保养得不错,说话时面部表情比较丰富,也比较情绪化。
罗裳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面上没什么变化,示意她伸出手腕。
妇女抿了抿唇,将提包放到桌子上,伸出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咽喉说:“大夫,我嗓子里总感觉有东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很难受。”
“就这么点毛病,我几年前就开始去医院看,一直没看好,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很难受……”妇女皱着眉说道。
罗裳给她诊脉时,这位中年妇女也没闲着,继续说着她这几年身体上的问题。
她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的,旁边的人刚开始还抱着吃瓜的心态在听。听时间长了,就生出些压迫感,心里不适,耳朵也觉得吵。
周围都没人说话了,全都在看她。这时候谁都能看出来,这位妇女挺情绪化的,用俗语来说,有点神经质。
这样的人,一般人都不愿意刺激对方,因为你说一句话,对方可能会顶回来十句二十句。